松浦直見等越智千秋給自己斟好酒,很干脆地喝完。他突然頓了頓,不解道:“我有一個謎團,還請您幫我解答?!?
越智千秋笑著說道:“關(guān)于我對山本武藝的安排吧?”
松浦直見微微一愣,沉聲道:“我不理解,為何山本武藝被破格提拔,他的業(yè)務(wù)能力很一般,已經(jīng)引起了其他員工的非議,對于我們企業(yè)的內(nèi)部團結(jié),并不是一件好事?!?
山本武藝是人盡皆知的小人,松浦直見覺得跟他搭檔,不利于工作開展。
越智千秋輕輕地嘆了口氣,沉聲道:“水至清則無魚。巖田漢藥已經(jīng)不可避免地迎來了巨大的變革,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,需要山本武藝這樣的人,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。我建議你不要太耿直,保持自己的工作風格,將山本武藝當做空氣看待。”
松浦直見連忙道:“謝謝您的提醒!”
越智千秋不動聲色,觀察松浦直見的表情,暗忖他應(yīng)該猜出山本武藝的作用。
松浦直見離開居酒屋之后,因為自己喝太多酒的緣故,他決定明天取回自己的車,今晚選擇搭乘電車回家。
搭乘電車返回住處,因為渾身充滿酒氣,所以他站的位置,方圓兩米都沒有人靠近,松浦直見突然覺得喉嚨被領(lǐng)帶卡得難受,他下意識地拉了一下,貪婪地吸了口氧氣。
電車在下一站短暫停歇,從門口涌入大量的路人。
松浦直見被人群擠著朝后方挪了挪,一個身穿衛(wèi)衣的男子背著個旅行包朝自己野蠻地擠靠過來,他背部已經(jīng)靠著窗戶,沒有退路,正準備呵斥對方的無禮,只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疼痛,低頭望去,一把匕首精準地插在自己的胸口位置。
匕首開了槽口,拔出后帶出一股血柱,殺手低著頭迅速后退,當電車門關(guān)閉的瞬間,他的身影已經(jīng)傳了出去。
“啊……”尖叫聲在車廂內(nèi)環(huán)繞。
松浦直見倒在血泊中,眼睛瞪大,迷惘地望著上方的燈光,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。
……
京都的深夜,ld市已經(jīng)是白天。
“松浦直見被暗殺了?”
蘇韜在酒店接到這個消息,被嚇了一跳。
誰在幕后操作,不而喻,很大可能是巖田壽在搞鬼。
但是,巖田壽是個商人,他肯定不想跟這種謀殺案件沾惹上關(guān)系,不出意外,與巖田壽近期招惹上的費瑞集團有關(guān)。
費瑞集團的陰暗面,蘇韜早就接觸過,和暗面組織有著若即若離的關(guān)系,同時他們處理事情,喜歡采取很偏激的方法。
“是的,在乘車的路上,被一個陌生人突然襲擊,胸口被插了一刀,運氣比較好,雖然還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沒有脫離危險,但至少還沒有百分之百失去活下來的希望。”夏禹在旁邊沉聲說道,“另外,越智老先生受到很大的打擊,因為晚上松浦直見跟他在一起吃飯的。”
“兇殺抓到了嗎?”蘇韜輕聲問道。
“沒有!”夏禹道,“應(yīng)該是個職業(yè)殺手,他的手法很熟練,避開了所有的監(jiān)控,只留下一個身影。”
蘇韜暗嘆了口氣,“你在那邊協(xié)調(diào)一下,用最好的藥物,聘請最優(yōu)秀的專家。我會盡快抵達京都?!?
“好的,這邊的事情,我會盡可能安排好?!毕挠硇睦锲矶\,松浦直見如果等到蘇韜抵達京都,以蘇韜的醫(yī)術(shù),小命應(yīng)該能夠保住。
掛斷夏禹的電話,蘇韜給姬湘君打了個電話,“改簽機票,看能不能將航班變成今晚直飛京都的機票。”
原本打算從燕京中轉(zhuǎn),現(xiàn)在突發(fā)事故,為了節(jié)省時間,就不在燕京逗留了。
姬湘君從蘇韜的語氣中聽出焦急之意,連忙去安排重訂機票的事情。最終確定航班在晚上1900,第二天下午16:00左右落地。
蘇韜暗嘆了口氣,跟艾伯特的一些約定,要在下午離開這座城市之前,盡快落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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