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我當(dāng)成什么人了?她們都是名花有主的,我過去主動邀請,豈不是找打嗎?”蘇韜沒好氣道。
“怕什么?你難道打不過他們?”倪靜秋繼續(xù)慫恿道。
“我好歹是一個公眾人物,如果真動手打了人,那吃虧的還是我自己?!碧K韜淡淡道,“關(guān)鍵是我已經(jīng)有一個很好的舞伴,再換任何舞伴都味同嚼蠟,沒什么意思?!?
“這話說得我愛聽?!蹦哽o秋滿意地點了點頭,“走吧,我們換個地方去喝酒?!?
蘇韜爽快地笑道:“我奉陪到底?!?
“去我家吧,我藏了幾瓶好酒?!蹦哽o秋笑道。
“時間不早了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不大好吧?”蘇韜為難道。
倪靜秋重重地在蘇韜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大大咧咧地說道:“你是我的男閨蜜,我難道還怕你對我圖謀不軌嗎?”
“我的自控能力比較強(qiáng),就怕你忍不住,對我下毒手。”蘇韜摸了摸鼻子,笑道。
“怎么可能呢,我的性取向可是特別正常的。我只對男人感興趣?!蹦哽o秋嘴角露出陰損的壞笑。
“又在罵我不是男人,你小心我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陽剛之氣?!碧K韜氣哼哼地說道。
“那你得承認(rèn)自己是禽獸?!蹦哽o秋鄙夷地望著蘇韜。
“……”蘇韜搖頭苦笑,要么是禽獸,要么是不男不女的妖人,似乎當(dāng)個禽獸更顯得有骨氣一點。
倪靜秋身穿職場ol裝,緊身的小西服勾勒出流暢的線條,小腰纖細(xì),裙擺下的兩條長腿就像是兩支白色的鉛筆。她的臉蛋清美,孤高清傲,一雙眼睛又黑又亮,漂亮得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。
倪靜秋的哮喘被治愈之后,她無論精神狀態(tài),還是身體狀況都在進(jìn)步,蘇韜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好像有點不認(rèn)識倪靜秋了。
搭乘出租車來到了倪靜秋的小公寓,與之前沒有太大的變化,寬敞明亮,墻壁上掛了一些后現(xiàn)代風(fēng)格的藝術(shù)畫,似乎是新添的。
“坐吧,我去拿酒?!蹦哽o秋換了拖鞋,朝酒柜走去,里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名酒,隨便拿出一支都大有來歷,也價值不菲。
蘇韜也不客氣,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打開了電視機(jī),里面正在播放綜藝節(jié)目,隨便看了一會兒,倪靜秋一手拿著酒瓶高腳杯,一手拿著果切,放在了茶幾上。
倪靜秋將一條修長勻稱的鉛筆腿架了起來,后背輕輕靠在沙發(fā)靠背上,擺著舒適愜意的姿勢,坐姿優(yōu)雅而迷人。
蘇韜目光下意識地落在她白生生的鉛筆腿上,色的裙擺堪堪遮住大腿中段,秀色可餐,那對白皙骨感的美足,涂成粉紅色的趾甲,蘇韜凝視良久,才收回目光。
倪靜秋發(fā)現(xiàn)蘇韜在看自己的腿,下意識地放下二郎腿,沒好氣地白了蘇韜一眼,道:“剛才的眼神有點禽獸。”
蘇韜皺眉笑道:“靜秋,我得承認(rèn),你比以前更漂亮了。”
倪靜秋嘴唇微抿,似笑非笑,“你啊,油嘴滑舌,我可不能被你騙了?!?
蘇韜笑著拿起酒杯,自己主動倒了一杯,“我說的可是實話,像你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,單身實在太可惜,干脆找個好人家,趕緊嫁出去算了?!?
倪靜秋見蘇韜一本正經(jīng)地樣子,咯咯笑了起來,直笑得花枝亂顫,媚態(tài)橫生,過了半晌,才嗔怪道:“你是厭煩我纏著你了吧?休想,休想,我一輩子單身,你一輩子就得當(dāng)我的精神垃圾桶?!?
蘇韜坐直身體,認(rèn)真地說道:“作為好朋友,我必須得奉勸你,趁著你珠圓玉潤、風(fēng)韻猶存,現(xiàn)在還算搶手,如果再過兩年,你就變成黃花菜了。”
“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又開始損我了?!蹦哽o秋拿起手邊的抱枕,朝蘇韜的腦門,惡狠狠地砸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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