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邵京在南粵被人稱作第二組織部長,想要晉升,只要與他打好關(guān)系,就可以平步青云?!卑④妵@了口氣說道。
水老沉吟半晌,霍然起身,雖說讀了半年《金剛經(jīng)》,但此刻他是一點(diǎn)沒壓住火氣,沉聲道:“給我撥通小蕭的電話!”
……
蕭副總理吃完小餛飩,胃舒服了不少,見薛秘書長走進(jìn)來,贊許道:“餛飩不錯,味道很爽口?!?
薛秘書長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笑道:“要不要在給您送一碗?”
蕭副總理擺了擺手,搖頭道:“吃得很飽了?!彼抗馊缇娴卦谘γ貢L臉上少了少,見他臉色不對勁,主動問道:“怎么?有事?”
薛秘書長嘆了口氣,道:“陳光有一封信,委托徐永剛交給您!”
蕭副總理皺了皺眉,薛秘書長是自己信任的人,按理來說,不會做這種出格的事情,他嘆了口氣,道:“信呢?我看看吧!”
薛秘書長將手機(jī)遞了過去,徐永剛剛用郵件的方式,發(fā)送到了自己的郵箱。他輕聲解釋道“剛剛發(fā)來的,具體內(nèi)容,我并沒看過。”
既然是陳光交給蕭副總理的私信,薛秘書長斟酌許久,還是沒有去看,無論陳光寫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論,自己只要當(dāng)一個轉(zhuǎn)交者就好了。
薛秘書長凝視著蕭副總理的氣色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表情越來越凝重,很快陰沉地如同想要吃人。這么多年來,很少見到蕭副總理的面色會這么不好,薛秘書長忐忑不安,暗忖陳光究竟說了些什么,微微有些后悔,答應(yīng)了徐永剛。
對于秘書而,不做不錯,少做少錯,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。
薛秘書長擔(dān)憂地問道:“您沒事吧?”
蕭副總理制怒已經(jīng)修養(yǎng)得很好,淡淡地掃了一眼薛秘書長,道:“你也看看!”
薛秘書長連忙弓著腰接過了自己的手機(jī),迅速瀏覽一遍之后,大驚失色道:“怎么會這樣?小蘇大夫竟然被逮捕了?”
蕭副總理暗嘆了一口氣,手指在桌面上重重地叩擊了幾下,道:“沒想到南粵省現(xiàn)在竟然是這個情況,真心讓人太失望了?!?
薛秘書長知道蕭副總理為何痛心,他是從南粵省委書記的位置走上來的,對南粵也因此充滿感情,盡管現(xiàn)在不在南粵了,但時常關(guān)注那里的一動一靜,否則也不會每天繼續(xù)閱讀《南粵都市報》,尤其愛看陳光揭露黑幕的新聞了。
“要不,我現(xiàn)在去打電話,讓人放了小蘇大夫?”薛秘書長試探的問道。
蕭副總理搖了搖頭,嘆氣道:“現(xiàn)在不是放人這么簡單,南粵現(xiàn)在的風(fēng)氣不好,必須要趕緊改變?!?
見蕭副總理皺眉沉思,薛秘書長也緘口不語,辦公室內(nèi)突然陷入沉寂,這時候桌上的紅色電話響起,能直接打通這個電話的人,整個華夏屈指可數(shù),都是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宋铩?
“小蕭啊,是我!”里面?zhèn)鱽硭系穆曇?,“這么晚打電話給你,沒打擾你休息吧?”
蕭副總理微微一怔,水老對自己有知遇之恩,當(dāng)年如果不是他力排眾議,自己絕無可能走到現(xiàn)在這一步,因此他對水老充滿了感恩。
“您老這么晚打電話給我,請問有什么事?”蕭副總理語氣謙和地說道。
“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!”水老的語氣異常堅定有力,“我有一個小友在南粵出了點(diǎn)問題,被扣留了,你能否幫我把他帶出來。另外,他究竟遇到了什么問題,也請你關(guān)心一下!”
“您說得太客氣了。能為您效勞,是我的榮幸!他是誰?請您把名字告訴我,我立即就安排人處理?!笔捀笨偫硇闹邪底砸惑@,能被水老稱作“小友”之人,恐怕不是尋常之輩。
“他的名字叫蘇韜,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年輕中醫(yī),說起來,我這條老命還是他救的?!彼蠂@了口氣道。
原來竟然是蘇韜!
蕭副總理暗嘆了一口氣,自己帶團(tuán)出訪俄羅斯突然得了怪病,也是蘇韜給自己治好了病。他對蘇韜的印象不錯,加上水老稱他為小友,對蘇韜的好感也就更加增添幾分。蕭副總理連忙說道,“我剛得到消息,正準(zhǔn)備處理此事,請你放心,我一定會盡快讓他恢復(fù)自由,同時會徹查此事,給他一個交代?!?
蕭副總理心中暗想,不僅是給蘇韜一個交代,也是給托人給自己寫信的新聞界良心陳光一個交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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