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迪飛氣得臉上紅白了一陣,憤怒罵道:“叛徒,你們明天起就不用來上班了?”
“你錯了!”倪靜秋冷冷地說道,“從明天起,這個會所就不歸你管理。而且,以后你也不允許進(jìn)入這里。”
“你沒資格這么做!”詹迪飛沉聲道,“這是舅舅給我安排的工作?!?
倪靜秋冷靜地說道:“我會說服我爸,相信他會重新給你安排一份工作,不過,這個會所顯然已經(jīng)不適合你了?!?
詹迪飛急火燎心地罵道:“你就是個賤人!”
倪靜秋擺了擺手,與安保人員命令道:“可以送他離開了!”
安保人員互相對視一眼,似乎在猶豫。
剛才那個第一個坦白的保安,主動與詹迪飛,道:“表少爺,請吧!如果你不主動離開的話,我們只能動手了?!?
“我會記住你的!”詹迪飛冷哼一聲,用力地甩手,氣急敗壞地離開。
倪靜秋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,沖著蘇韜苦笑道:“不好意思,讓你看笑話了?!?
蘇韜搖了搖頭,嘆氣道:“沒想到你的家庭矛盾這么嚴(yán)重!”
倪靜秋聳了聳肩道:“開始同情我了吧?所以別小看我,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中長大的女人,心思比一般人要復(fù)雜?!?
蘇韜連忙笑道:“我可從來沒有小看過你?!?
袁翠被杜兵給攙扶起來,回想起剛才的經(jīng)過,她恨不得鉆到泥土里去。
不過,她對蘇韜替自己解圍,依然并沒有什么好感,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,自己不會來到這個會所,更不會遭到詹迪飛的陷害。
自私的人永遠(yuǎn)不會反省,如果不是她太貪婪,收下了那從天而降的不義之財,根本不會發(fā)生后面的事情。
袁翠終于閉嘴、沉默,但每次偷偷瞄向蘇韜的時候,眼中會毫不掩飾惡毒。
蘇韜并不在意,與袁翠這種女人計較,只會拉低自己的水準(zhǔn)。
倪靜秋安排房車,將幾人送往顧茹姍的住處。
蘇韜因為不合適跟他們一起回去,便找了個借口留下。
倪靜秋帶著蘇韜進(jìn)了酒窖,她手指在瓶身上有節(jié)奏地點了點,最終挑選了一支價格不菲的紅酒,道:“今天雖說讓袁翠躲過了誣陷,但看得出來,那女人好像更加恨你了?!?
蘇韜從倪靜秋手中接過高腳杯,無奈苦笑道:“人生總是如此,你幫了某個人,但對方不一定會感恩戴德。我見過很多類似的病人,早已習(xí)慣了?!?
霍坤就是其中之一,倪靜秋暗嘆了一口氣:“你準(zhǔn)備什么時候開始著手裝修三味堂的燕京分店,那個地段的租金很高,你浪費一天,就是在浪費錢?!?
蘇韜想了想,道:“我明天會通知一個漂亮的女人來燕京,和你對接,她很專業(yè),相信很快就能讓燕京分店順利開業(yè)。”
蘇韜腦海中閃現(xiàn)出蔡妍的身影,這個鄰家御姐已經(jīng)成為自己得力的助手,幫自己開疆拓土,籌備全國分店的事宜。
雖然很少碰面,但蘇韜對蔡妍的感情,卻是越來越深厚。
“漂亮的女人?”倪靜秋微微笑道,“你的女人緣太好了?!?
“這都是命,其實我也不想的!”蘇韜幽默地說道。
倪靜秋搖頭嘆氣道:“我也想有跟你一樣的男人緣,只可惜也是因為命,二十多年唯一出現(xiàn)的男人,還是個人渣!”
蘇韜擺了擺手,鼓舞道:“這才哪兒到哪兒,以你的條件,只要方法得當(dāng),追求者絕對如過江之卿?!?
倪靜秋放下酒杯,靜靜地望著蘇韜,笑問:“哦?說點有建設(shè)性的方法!”
蘇韜緩緩道:“從明天開始,你積極地參加一些社交活動,不要總忙于工作,去夜店多跑跑,給別人機(jī)會,別人才能抓住機(jī)會?!?
倪靜秋復(fù)雜地一笑:“你知道我不是那種愛玩的人?!?
蘇韜抿著嘴想了想,道:“也是,那就得把握你身邊遇到的任何一個優(yōu)秀男人。在與他們相處的過程中,表現(xiàn)出最為美好的一面,如果有人欣賞你,不要拒絕,只有將自己打開,別人才能進(jìn)入你的心扉。”
倪靜秋感慨道:“你是在說教!”
蘇韜點了點頭,承認(rèn)道:“沒辦法,誰讓我是你的男閨蜜呢!我不跟你嘮叨,你就缺少了一個指路的明燈!”
倪靜秋忍俊不已笑出聲,道:“我隨口說了玩玩,沒想到你當(dāng)真了?!?
蘇韜用力地扣了扣桌子,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:“反正我是將你當(dāng)成我的女基友了。以后你的事情,就是我的事情?!?
“好!”倪靜秋輕輕地拍了下胸脯,“一為定!誰也不能背叛對方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