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韜,我將你當成旗鼓相當?shù)膶κ?,你不要讓我失?”金崇鶴恢復(fù)了紳士般的模樣,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,同時他笑瞇瞇地望著柳若晨,提醒道:“據(jù)我所知,昨天靜妍深夜三點才離開酒店,前后五六個小時,唉,應(yīng)該發(fā)生了許多故事吧?!?
柳若晨風輕云淡地瞄了金崇鶴一眼,道:“金醫(yī)生,在我的心中,你一直是個正人君子,但沒想到心胸狹隘,還喜歡造謠是非,讓人失望!”
“呃!”金崇鶴顯然沒想到柳若晨會直接攻擊自己,微微一愣。
柳若晨繼續(xù)道:“昨天晚上發(fā)生了什么,這是蘇韜的私事,我想外人都不好插手,至于那些新聞八卦,睿智的人都應(yīng)該選擇充耳不聞,我想,這也是金醫(yī)生你應(yīng)有的姿態(tài)!”
金崇鶴失神片刻,無奈嘆氣,笑道:“若晨,你還真是個蕙質(zhì)蘭心的女人。罷了,此事我也不做那煽風點火的小人了。我建議蘇韜近期就不要出酒店了,因為外面肯定有很多狗仔盯著你,一旦你露面,將會陷入重重包圍?!?
畢,金崇鶴有點失落的走了,他心情也是挺復(fù)雜的,策劃了這一出,雖然成功了,但讓柳若晨低看了自己,從蘇韜的語中看得出來,對自己的敵意更重,他總覺得缺少了什么。
金崇鶴只能努力地告訴自己,蘇韜是自己通往醫(yī)者榮耀最高殿堂的絆腳石,在這條路上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他必須狠下心來,千萬不能將蘇韜當成自己的朋友,這是擁有強大自尊心的自己,絕不容許發(fā)生的事情。
目送金崇鶴離開,柳若晨走到窗口,朝酒店門口望去,只見下面黑壓壓的全是人,因為酒店的安保措施不錯,也得到了及時的通知,所以大量的狗仔都被拒絕在外。
柳若晨見蘇韜伸手撈了一枚橘子,放在手里慢慢地剝皮,笑問:“你看上去很悠然自得!”
“能這么辦呢?現(xiàn)在是國外,在國內(nèi)的話,我還能喊一些狠人過來,將那幫狗仔教訓一頓!”蘇韜無奈苦笑道。
“你知道我并不是想問這個!”柳若晨也取了個橘子,剝了起來,橘子很新鮮,剝了一會兒,就濺得手上全是汁液,她皺了皺眉,取了紙巾擦拭了一下手指。
蘇韜觀察到了這個細節(jié),柳若晨的性格很平淡,她極少會露出負面的情緒,但這一刻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。蘇韜心一軟,知道柳若晨想要一個答案,道:“昨天黃靜妍的確來到我的房間,她摁響門鈴的時候,我就知道這是一個圈套,但已經(jīng)遲了。之所以讓她在房間里停留了那么長時間,因為我給她治療了一下腿傷。”
“除了治傷之外,就沒有做其他的事情?”柳若晨問完之后,就覺得后悔了,因為這不是正常的自己,會問出的話。
蘇韜笑了笑,并不覺得反感,反而覺得柳若晨多了一抹煙火氣息,她給人的感覺,猶如不食人間的煙火,蕙質(zhì)蘭心,玲瓏剔透,此刻呢,仙女也有了好奇心,更直接點說,就是仙女動了凡心。他想了想,當然不會把黃靜妍強迫自己的那個細節(jié)說出來,簡意賅地說道:“黃靜妍是因為想治療腿傷,所以有求于金崇鶴。金崇鶴以此作為條件,讓她來我的房間。作為醫(yī)生,我當然不會坐視不理,給她進行了按摩治療,她現(xiàn)在的腿傷已經(jīng)被控制住,大約半年的時間,不要進行激烈的運動,就能夠徹底康復(fù)!”
見蘇韜耐心地解釋了這么多,柳若晨回過神來,笑了笑,旋即無奈嘆氣,“黃靜妍是一個名人,你現(xiàn)在與她有了這么一層緋聞關(guān)系,國內(nèi)恐怕先掀起了熱潮?!?
“緋聞而已,等時間過了,就會煙消云散?!碧K韜皺了皺眉,“不過,我還是擔心黃靜妍,她的形象一直比較正面,有了這樣的負*面新聞,恐怕經(jīng)紀公司會饒不了她!”
柳若晨丟了一瓣橘片,放入口中,吃完之后,用紙巾擦了擦手,將紙團丟進了垃圾簍內(nèi),“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包圍了,惹了這么大的麻煩,還想著別人,還真是個活菩薩?!?
“我就是這么個多情種子啊,見不得女人受困!”蘇韜厚著臉皮說道。
“唉,樸重勛的婚禮,明天就會參加,醫(yī)學峰會沒幾日就會召開,你惹了這么大的麻煩,韓國之行恐怕不會太順利!”柳若晨似乎早就感覺,跟著蘇韜一起前來韓國,肯定會遇到麻煩事,主要因為蘇韜太過亮眼,他走到那里,都會受到關(guān)注,有朋友也會有敵人,像金崇鶴更是亦敵亦友,你還真分不清他的心態(tài)。
金崇鶴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了出來,他剛才接受了采訪,對蘇韜進行了簡單的介紹,核心的意思主要有三點:
一,蘇韜是自己的朋友,受自己邀請前來參加醫(yī)館開業(yè)儀式,同時會出席全球醫(yī)學峰會。
二,蘇韜的醫(yī)術(shù)高超,與自己的實力相當,自己希望能在醫(yī)學峰會上戰(zhàn)勝他。
三,關(guān)于蘇韜和黃靜妍的關(guān)系,他自己也不清楚。像蘇韜這樣的青年才俊,理應(yīng)有很多異性朋友,其實并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