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縣醫(yī)院,重癥監(jiān)護室內(nèi),王國鋒眉頭擰成了“川”字,病人的各項數(shù)據(jù)都很正常,但陷入了昏迷之中,狀態(tài)如同變成了植物人。
這引起了他不好的回憶,在醫(yī)王大賽的決賽中,蘇韜用神乎其技的醫(yī)術(shù),激活了病人的植物狀態(tài)。如今那個病人,已經(jīng)完全恢復健康,而自己治療的那個病人,雖然成功地動了動手指,但至今還沒有睜開眼睛。
盡管自己盡心盡力地給那個病人復診,但病人的家屬已經(jīng)對他失去信心,準備讓蘇韜接手,這對于醫(yī)生而,是重大的打擊。
半小時過去,王國鋒走出了監(jiān)護室,無奈地與羅霄搖了搖頭,如實道:“兩個病人的情況很特殊,身體處于假死狀態(tài),不僅僅是食物中毒,似乎還有其他病因。”
羅霄困惑道:“其他病因,你瞧不出來嗎?”
“前所未見!”王國鋒尷尬地苦笑。他相信蘇韜也沒有找出原因,否則,昨晚就應該治好那兩人了。
sg財閥對淮南的戰(zhàn)略布局非常重要,投資數(shù)額巨大,而且還屬于高新領(lǐng)域,羅霄沉聲命令道:“王大夫,你是保健局的專家,享受政府的津貼,養(yǎng)兵千日用在一時,你可千萬不能在關(guān)鍵時刻掉鏈子!”
王國鋒尷尬地笑了笑,道:“這樣吧,我把病人的情況,給我?guī)煾?、我爸他們匯報一下,相信他們應該有辦法?!?
羅霄知道王國鋒的師父和父親,都是國醫(yī),連忙點頭,“最好能請他們親自來一趟淮南!”
王國鋒知道羅霄,對自己不信任,對于中醫(yī)的認識,就是如此,越是年長的中醫(yī)大夫,越受人尊崇。王國鋒心里不服氣,但嘴上還是違心地表達了順從,“我先給他倆打個電話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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寶郵縣委書記辦公室內(nèi),煙霧繚繞,坐在縣委書記馬永國對面的是分管工商、質(zhì)監(jiān)和食品藥品安全的副縣長盧剛。
“剛才羅省長已經(jīng)下達了指示,杜平被停職了?!北R剛抽著煙,低聲說道。
杜平擔任常務副縣長后,插手很多事務,盧剛的空間被壓榨了不少,但得知杜平被停職的消息,盧剛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。因為事情超出了預料,原本不過是政治角力的一角,如今卻露出了整座冰山。
市里高度重視,安排最厲害的刑警介入調(diào)查,盧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,會被查水表。
“事情竟然鬧得這么大!”馬永國焦慮地用手指在皮質(zhì)沙發(fā)上戳了好幾下,“不是食物中毒嗎?怎么有兩個人住進重癥監(jiān)護室了?”
盧剛一臉無辜,“從縣醫(yī)院那邊傳出來的消息,那兩人的病情很特殊,之所以昏迷不醒,不只是與中毒有關(guān)!”
馬永國不耐煩地擺了擺手,沉聲道:“現(xiàn)在沒必要討論這些。你給那個人一筆錢,讓他趕緊有多遠跑多遠吧!”
盧剛霍然起身,承諾道:“馬書記,請您放心,即使被查出來,我也會一力承擔,絕對不會牽涉到旁人!”
“相信你能處理好這件事,不會讓我失望的!”馬永國站起身,在盧剛的肩膀上按了按,然后丟了個大號牛皮紙信封,擺在他的手邊,“用這筆錢打點,有錢能使鬼推磨!”
信封很厚,盧剛意外地望了一眼馬永國,暗忖這次馬書記也意識到氣氛不對,所以破天荒地主動割肉,擺平此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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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俊洙站在醫(yī)院大廳外的角落里,手里叼著一直香煙,站在他身側(cè)不遠處,是穿著西服的助理。
“理事,華夏的醫(yī)學專家果然沒有辦法,治好樸部長的病?!敝砻佳壑型钢还上采?,“這對于您而,還真是個好消息。華夏那群蠢貨,竟然在暗中投毒,正好幫您掩飾了計劃!”
李俊洙抬起手打斷助理的話,略有些妖氣的臉上閃過一抹狠色,問道:“財閥安排的醫(yī)學專家是誰?”
“金崇鶴!”助理提議道,“您跟他的關(guān)系一直不錯,要不要私下給他打個招呼?”
“不用!”李俊洙抬起手,助理趕緊上前,接過只吸了一口的香煙,然后幫助他掐滅丟入垃圾桶里,“崇鶴是個聰明人,他知道選擇站在誰的身邊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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