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蜜雪驚喜交加地說道:“哦,你說什么?你自己處理,哈哈,終于被我詐出來了,你果然準(zhǔn)備品嘗一下作為女人的滋味。好吧,我不會阻止你,作為一個二十好幾的姑娘,你還是個老處女,這是父母的過錯。不過,我必須嚴(yán)重地提醒你,記得一定要做好保護(hù)措施,否則的話……喂喂,怎么掛斷電話了,這個傻姑娘……”
掛斷薇拉的電話之后,林蜜雪悠悠地嘆了口氣,站起身從浴缸里走出,秀出如藝術(shù)大師手下完美工藝品般的流暢身形,用寬大的浴巾將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凈,伸手拾起浴袍,輕輕地一拋,套在了身上,隨后將腰間的綢帶系好,然后坐在了沙發(fā)上,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。
“喂,老爺子,有件事情我需要告訴你?!绷置垩┮桓闹暗耐媸啦还ВZ氣凝重地說道。
“說吧,我聽著?!彪娫捘沁叺哪腥寺曇魷喓翊判?,他年齡在七十上下,坐在充滿古意的金絲楠木八仙椅上,雙眼微微的瞇著,身前有一個玉壺,水種極佳,翡紅翠綠,色澤明艷,雕工精巧,壺蓋做云臺,壺身為山體,自上而下,巧妙雕琢十二童子鬧春圖,童子個個面容飽滿,神情逼真。單從這翡翠童子獻(xiàn)壽玉壺,足見此男子的尊貴。
“你的外孫女談戀愛了?!绷置垩o奈地說道,“這個不懂情調(diào)的丫頭,終于開竅了。”
男子皺了皺眉,不悅道:“跟那個別利亞科夫家的小子嗎?我調(diào)查過他,是個劣跡斑斑的浪蕩公子,配不上我的寶貝外孫女?!?
林蜜雪淡淡一笑,雙手勾出漂亮的弧度,笑道:“不是?!?
男子哦了一聲,奇怪道:“那又會是誰呢?”
林蜜雪嘆了口氣道:“上次我跟你提起過,薇拉為了個華夏男人不愿意回國。”
男子仿佛想起此事,道:“那個中醫(yī)大夫嗎?”
林蜜雪道:“之前我以為她只是一時興起,但今天給我的電話,我能聽出來,她已經(jīng)陷進(jìn)去了。”
“是個華夏人,這點我挺滿意?!蹦凶有煨焱铝丝跉猓溃骸澳蔷妥屗约喝ッ鎸Π?,保爾那邊,我會給他打個電話。我知道他最近手頭緊,但也不能拿女兒的幸福開玩笑?!?
林蜜雪見父親愿意幫忙,笑道:“那家伙是個死腦筋,恐怕不會感謝你的好意?!?
男子不屑地冷笑道:“我不需要他的感謝,我只需要他對我敬畏?!?
薇拉從窗戶前踱步走到蘇韜的身邊,伸手從果盤里取出一枚圣女果,微笑地問道:“你有疑問?”
蘇韜點了點頭,苦笑道:“當(dāng)然,我好奇剛才你媽在電話里跟你用俄語說了什么?”
薇拉咀嚼著圣女果,只覺得滿口酸甜,微微聳了聳肩,道:“既然是用俄語,自然是不想讓你知道了。每個人都有隱私和秘密,你徐要克制內(nèi)心的好奇?!?
蘇韜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淡淡一笑,道:“雖然我聽不懂你說了些什么,我也能猜出一二。”
“哦?”薇拉臉上露出意外之色,手下意識地放在胸口,擋住白膩的風(fēng)光。蘇韜那眼神總是朝自己這里張望,薇拉打過電話之后,心中有一顆幼小的種子在發(fā)芽生根,她也不知道為何有點懼怕蘇韜那充滿炙熱欲望的探視。
蘇韜用紙巾擦拭了一下沾滿葡萄汁的手指,笑著朝薇拉走去,湊到她耳邊,低聲道:“她肯定是讓你警惕我,不要被我的花巧語所欺騙。”
薇拉原本誤以為蘇韜真有那么神,真知道方才自己與林蜜雪的對話,從頭到尾不過是他自作聰明而已,畢竟林蜜雪那驚人的邏輯,正常人都難以猜中。
或許是戳中了笑點的緣故,俏麗的俄羅斯女子,手托豐隆的胸脯,櫻紅的小口之內(nèi)咯咯輕吟,花枝亂顫之際,挺翹的圓臀也就如同花兒般搖曳不停。
蘇韜似是覺得受到了刺激,他輕輕地一拉,抓住薇拉的手腕,柔柔軟軟的身體貼靠在自己的胸口,豐滿緊實的胸脯,擠壓在自己的胸口,只覺得綿彈勁實,竟是極具彈性,卻又保有柔嫩的水潤輕盈之感。薇拉被嚇了一跳,本能地避閃,頓時蘇韜只覺得有東西磨蹭起來,硬如櫻桃,柔韌潤滑,鼓彈間,又撓又?jǐn)D的觸感實在是妙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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