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振說:“我要見你除了要告訴你這件事之外,還有一件事想和你當(dāng)面確認(rèn)。”
我聽樊振的口氣忽然變得嚴(yán)肅了起來,自然不敢怠慢,知道這已經(jīng)說到了正事,自己心中的一些疑問也暫時壓了下去,問他說:“什么疑問?”
樊振說:“你見過曼天光兩次,他有沒有和你提起過一個人?”
我繼續(xù)問:“什么人?”
樊振說:“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,但是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,我只想聽你說實(shí)話,因?yàn)槟闶俏ㄒ灰粋€和曼天光有過交談的人,他有沒有提起過?”
聽見樊振說一個人而且無法說出起姓名甚至一些描述的時候,我馬上想到的就是母親的說辭,我的任務(wù)就是要找到一個人,這個人她也不知道是誰,但是我遇見我自然就會知道,現(xiàn)在樊振也忽然說起來,我立刻就想到了這個人,短暫的猶豫之后,我和樊振說:“我和曼天光見過兩次,第一次我什么都不記得,所以那次應(yīng)該不算,那么就只剩下后來這一次,后來這一次他出了給過我一個小木盒子之外,從沒有提起過任何人,這點(diǎn)我可以確認(rèn)?!?
樊振說:“第一次會面的情景你到現(xiàn)在還是沒有任何印象嗎?”
我點(diǎn)頭說:“但是我感覺即便我能回想起,第一次他應(yīng)該也不會說起這一回事,如果第一次就說起了,那么第二次見面怎么也會提一些,我總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。”
樊振對我的推測卻有些驚訝,他說:“你這么肯定?”
我說:“俗話說人之將死其也善,他知道這一次使我們最后會面了,也知道第一次會面的場景我不可能什么都記起來,所以第二次應(yīng)該對我有所提示,可是他什么都沒說,就代表著第一次應(yīng)該也沒有提起過?!?
樊振似乎有些失望,我則繼續(xù)問說:“你問的這個人,是個什么樣的人?”
樊振說:“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這個人能解開一些謎團(tuán),一些至今為止一直在困擾我們的謎團(tuán),或許他就是全部的真相?!?
聽見樊振這么說,我越發(fā)肯定樊振所說的這個人就是母親給我的任務(wù),我裝糊涂繼續(xù)問:“我不明白,既然你根本不知道這個人是誰,但是又怎么會知道這個人的存在,而且一定會有這樣一個人,并且為什么如此肯定曼天光會知道?”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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