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哲軒說:“你看你這人多死板,明天要去見汪龍川激不激動?”
我有些不耐煩,但只能耐著性子問他說:“你倒底想說什么?”
王哲軒說:“就知道你一點(diǎn)也不幽默,其實(shí)我也是幫別人帶句話給你,本來想讓氣氛輕松些,想不到你這么死板,反而更尷尬了?!?
我問:“什么話?”
王哲軒說:“他說明天如果汪龍川什么都不肯說,你只需要和他說這樣一句話,你問什么他就會說什么了。”
我問:“什么話?”
王哲軒說:“你挺好了,我只說一遍——那件事發(fā)生后,我重新去了那里,我找到了你想要給我的東西?!?
我一時間沒聽懂,我于是繼續(xù)問:“什么意思?”
王哲軒說:“我也是幫人帶話,是什么意思我自己也不知道,其實(shí)你也并不用知道是什么意思不是,畢竟你只是用這句話來讓汪龍川回答你問的問題,當(dāng)然了,你是否能問道要緊的地方,就看你對這個案件怎么看了,不過有一點(diǎn)我要提醒你,你要記得官青霞的案子你是碰不得的,所以也是問不得的,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嗎?”
我想起董繽鴻給我的警告,已經(jīng)這件事之后樊振的反應(yīng),我說:“我知道?!?
王哲軒說:“那就不打擾你咯,我也要休息了?!?
我說:“等等,你倒底是什么人,讓你帶話的是什么人?”
王哲軒說:“既然是幫人帶話肯定是不能說出這個人的身份的,要不以后我還怎么混。至于我是誰,我是你的同事呀,否則還能是誰,你可要記得,你還欠我一條命呢,不會這么快就要翻臉吧?”
聽見他這樣說,我竟然無法反駁,我說:“你的身份并不那么簡單?!?
直到這時候王哲軒的聲音才正經(jīng)了起來,我只聽見他說:“在這個辦公室里有誰是簡單的,不說別人就說你,你了解你自己嗎,你知道自己是誰嗎,何陽啊,我多說一句,連自己都弄不清卻想要知道別人是誰,這都是徒勞無功,而且你知道了又能怎樣呢,畢竟知道自己是誰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,別人始終是別人,知道的再多,那也是別人?!?
王哲軒的這句話我久久沒能回過神,直到后面王哲軒掛掉了電話我還一直在發(fā)呆,最后我覺得自己似乎進(jìn)入到了一個惡性循環(huán)當(dāng)中,我想要知道自己是誰,只能找官青霞確認(rèn),可是現(xiàn)在官青霞不但死了,我還不能再干涉分毫她的案子,而我不能干預(yù),我就找不到任何關(guān)于自己身份的線索。
于是就像王哲軒說的,我連自己都不了解,又如何去了解別人?
不過王哲軒的一句話倒是給了我對另一件是的思考,就是那句能進(jìn)入辦公室的人有誰是簡單的,我覺得他似乎是在告訴我什么,能進(jìn)入這個辦公室的人都不是偶然,而是應(yīng)該有什么規(guī)律的。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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