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子昂說:“你剛剛?cè)チ四阏f的那個地方。”
他說的是肯定句,沒有任何疑問也沒有任何遲疑,聽見他這樣問我看了他一眼,問說:“你知道那個地方是不是?”
張子昂依舊搖頭,他說:“如果你沒有去過,你并不會這樣問我,而且你覺得我也知道。”
說話的時候張子昂一直看著我,他的眼神還是那樣,似乎要看透我在想什么一樣,我沒有和他對視,他繼續(xù)說:“你去了那個地方,但是沒有找到任何東西,但是你的一些猜測覺得我也知道那個地方,很可能也去過,因此才有了剛剛的電話,是不是?”
張子昂的推測一點都不假,但是為了不讓自己處于完全的被動,我并沒有回答他,甚至連一個點頭和搖頭的動作都沒有,他說:“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地方,要是你不告訴我的話?!?
聽見他這樣說,其實我覺得沒有必要再繼續(xù)打啞謎了,我直截了當?shù)卣f:“這句話是寫在我家鏡子上的,我是后來才發(fā)現(xiàn),但我覺得你應(yīng)該在那天晚上就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,我也覺得那天晚上你或許就已經(jīng)知道了鏡子上的這個地址?!?
張子昂卻說:“那天晚上你衛(wèi)生間的鏡子里什么都沒有,并沒有你說的地址,我的確檢查過,可是什么都沒有?!?
張子昂這樣說我就有些愣了,而張子昂澤繼續(xù)說:“如果那個地址并不是他留下的呢,那么你對這個人的來歷和動機推測就是完全錯的,也就是說,對我的猜測也是錯的?!?
說這話的時候張子昂一直看著我,我也看著他,我最后問說:“那么那個墜樓的男人,他倒底是什么人,我聽見他威脅你了?!?
張子昂卻說:“你不是已經(jīng)看過他了,也得到了他身上的東西,甚至我并沒有你知道的多?!?
張子昂知道這個并不奇怪,畢竟我是和王哲軒一起去的,要是我的沒有猜錯的話,他和王哲軒應(yīng)該是一路的,他們之間應(yīng)該有什么交集,只是我還什么都不知道。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噩夢回答他,就只是看著他,他則是一副無謂的神色,我最后終于搖頭說:“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?!?
張子昂說:“現(xiàn)在你要憂慮的并不是這個,而是別的東西。”
我問:“什么東西?”
張子昂說:“你仔細想想如果鏡子上的話語不是他留下的,也不是那晚留下的,那是什么時候留下的,從你反應(yīng)過來到看到鏡子上面的地址,過去了多少時間,還有是什么人給你留了這個地址,又為什么要留,你想過沒有?”
我點頭說:“正因為想過,所以才想不通?!?
之后雖然我對張子昂有疑慮但還是說了我到西城小區(qū)里的遭遇,張子昂聽了之后則一直在沉思,他說:“既然你這樣說的話,這里面就的確沒有什么特別的了,那戶人家應(yīng)該就是普通的人家,所以現(xiàn)在我們需要留意的是,這家人意味著什么?!?
我想不到,張子昂似乎有答案,但他什么都沒說,我只好問他: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愿意說出來?!?
張子昂說:“我不說出來是因為還不敢確定,不確定的事容易迷惑人,誤導(dǎo)思路?!保ㄎ赐甏m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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