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?”一抹不爽之色快速的在砍手眼中一閃而過,他在華興社的地位雖然不高,可平時跟隊長他們議事的時候,有時興起他也會說上兩句,可從來還沒像現(xiàn)在這樣被輕視過。只是現(xiàn)在他的身份可惹不起人家,所以也只能忍了。
“繼續(xù)探聽消息,隨時匯報!”刀疤揮了揮手,剛要將他攆走,砍手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。刀疤立即臉色一沉,冷聲道:“就在這兒接!”
砍手點了點頭,拿出電話一看:“刀疤哥,是海哥打來的!”
刀疤輕輕的點了點頭,這個海哥是他們好容易在華興社中安插的一個高級眼線,平時所有搜集華興社的消息,策反一些對華興社不滿的社團(tuán)成員的事情,都是由他負(fù)責(zé)的!只不過此次為了避嫌,他故意找了個借口請假沒有出來,可實際上他正坐在家里整合各方傳來的消息!
砍手很快便接完了電話,將手機放回兜里,砍手有些敬佩的看了刀疤一眼,輕聲道:“刀疤哥,還真讓您給猜著了,死神出招了!”
刀疤眉頭一挑,一股淡淡的殺意立即在他的眉心聚集。他最討厭的就是像砍手這樣愛拍馬屁,喜歡說一半留一半的拿捏之人。目光一轉(zhuǎn),刀疤輕輕的在砍手的臉上掃了一圈,直到對方被他看到從里到外冷透了,渾身都開始發(fā)毛的時候,刀疤這才淡淡的道:“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吞吞吐吐的,更不喜歡別人拍我馬屁。所以下一次又什么話你就直說,不要拐彎抹角的!”
“是是是!”砍手額頭上都滲出了淡淡的汗?jié)n,可是他卻連擦一下都不敢,只是連聲道:“剛剛得到的消息,說死神的車隊在進(jìn)城市的時候,突然變成了五股,沿著五個方向朝他的別墅駛?cè)ィ ?
“疑兵之計?”刀疤臉上的肌肉抽*動兩下,露出一個猙獰無比的冷笑,淡淡的道:“這才符合死神的風(fēng)格嗎,那些印度阿三得到這個消息了嗎?”
“應(yīng)該還沒有!”砍手輕輕的搖了搖頭:“這是海哥剛剛得到的消息,是咱們的人傳過來的,說是在每條街道上都發(fā)現(xiàn)了死神的車隊!”
“呵呵,這些那些印度阿三該頭疼了!”刀疤嘴角一撇,露出一絲冷笑道:“好了,你下去吧,有什么消息立即匯報!”砍手答應(yīng)一聲,急忙退了下去,只是他沒有注意到,在他走出酒店的時候,對面的樓上正有一雙眼睛在默默的注視著他,而這眼睛的主人則是
砍手在離開刀疤的房間后,立即有四個人從旁邊走了出來,他們神情彪悍,虎步龍行,一看便知道都是廝殺的好手!“你們剛才也聽見了,死神已經(jīng)出招了,現(xiàn)在咱們得商量一下,下面的棋應(yīng)該怎么下?”刀疤靜靜的看著他這兒四個兄弟,他們都是他手下的小隊長,每人剛好管著二十個人!
“刀疤哥,還用說嗎,當(dāng)然是干他娘的,咱們來的目的是什么?不就是來干掉死神來了?現(xiàn)在雖然是五路,可是咱們一人負(fù)責(zé)一路,剛好干他娘的!”一個小隊長聞立即眉頭一挑,殺氣騰騰的道。
刀疤輕輕的皺了下眉頭,沒有吭聲。他覺得這是個好機會,他們有二十個人,還有印度阿三從旁協(xié)助,手中又有手雷和狙擊槍這種殺傷性比
較大的武器,在突然襲擊下干掉死神也不是不可能,可不知道為什么,他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這是一個真正的戰(zhàn)士的直覺,刀疤絲毫不敢輕視自己心中的這份不安,因為正是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,在戰(zhàn)場上救過他很多次!
“就是,我看啊死神這回是找死,他若是將車隊集中到一起,我們根本就不敢動手!刀疤哥,機會難得啊,只要殺了死神,咱們兄弟回去之后,可是要立大功的呀!”就在刀疤還在那猶豫的時候,旁邊另一個兄弟立即將話接了過來。
刀疤臉上一冷,淡淡的道:“立功?如果我們死不了的話,就算是萬幸了!”刀疤剛剛終于想通了,為什么他會那么的不安:“你小子說的沒錯,死神這么做根本就是在找死!一組五輛車,二十來個人,再面對咱們的偷襲,那這些人還有多少生還的可能?死神怎么可能會做出這么弱智的決定?很顯然這是一個圈套,一個專門為那些印度阿三設(shè)下的圈套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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