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柳玉兒一開口時唐峰就知道要完了,可他又不能阻止柳玉兒繼續(xù)說下去。此時柳玉兒說完了,唐峰有些心虛的抬起頭看了看兩位老婆。
蕊兒和靜捷笑的花枝招展,似乎根本不在意,唐峰心中剛松了口氣,卻突然感覺有人在桌下踢自己。
在朝兩女望去,之間蕊兒用足以殺人的目光等了自己一眼,隨后又恢復(fù)了剛才的摸樣和柳玉兒說笑著。
唐峰心里苦笑,這次看來是真的麻煩了,蕊兒他們一定誤會自己對這柳玉兒有意思,看來晚上又得費(fèi)盡唇舌解釋一番了。
與此同時,在xa市的另一個角落里,吳天和莎蓮娜也在享受著浪漫的燭光晚餐。
莎蓮娜身上的傷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了,本來他打算今天向吳天辭行,可一大早吳天就出了門,一直到晚上才回來。
一起相處了幾個月,莎蓮娜對吳天也是充滿了感激,響了先她決定陪吳天用過這最后的晚餐在提出自己要走。
可晚餐剛開始,莎蓮娜就覺得有些不對勁,餐桌上的氣氛有些曖昧,連根紅蠟燭,一瓶紅酒,加上吳天有些泛紅的臉色,莎蓮娜心中有了不好的預(yù)感。
他真的很怕吳天會向王勝一樣向自己表白,雖然和王勝之間的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了許久,但每當(dāng)想起王勝他心里還是會有些對不起他的感覺,玩弄別人的感情并不是莎蓮娜的本意,但卻往往在不經(jīng)意間他就做出了傷害對方的事情。
吳天心中也是掙扎萬分,隨著和莎蓮娜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,他心中對他的感覺也更深。
今天是吳天28歲的生日,他想在今天向沙麗表白,但她不知道沙麗對自己是什么樣的感覺。
“吳先生·······”
“沙麗·······”
兩人同時開口,隨即又同時停了下來,氣氛有些尷尬,吳天撓了撓腦袋道:“紗麗小姐,你先說吧?!?
莎蓮娜知道自己是該將話說清楚了。舉起酒杯莎蓮娜道:“吳先生,很感謝你這么久以來對我的照顧,現(xiàn)在我的傷已經(jīng)完全好了,我想也是時候離開了?!?
聽了莎蓮娜的話,吳天微微一愣,隨即連忙開口道:“莎,莎莉小姐,真的非走不可嗎?我記得你告訴過我,你沒有家人,甚至也沒有加。如果你愿意,這里·····”
“不,吳先生,不要說下去了好嗎?這段時間以來你對我一直都想親人一樣,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?!?
吳天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捏著那個自己精心挑選的戒指,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之色,片刻后他強(qiáng)笑一聲道:“很抱歉,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?!?
莎蓮娜搖了搖頭,然后道:“讓我們一起好好享受這頓晚餐,天亮之后我就會離開這里。以后是否有機(jī)會再見我也不知道,按照你們z國的話來說應(yīng)該就是有緣自會再見。”說完莎蓮娜仰頭喝盡了杯中的酒。
吳天彷佛一瞬間蒼老了十歲,整個人無精打采的,臉上掛著自嘲的笑容,一杯又一杯不停的喝酒。
突然,幾個黑衣人沖進(jìn)了餐廳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吳天微微一愣,然后站起身怒斥道。
一個黑衣人從口袋掏出證件道:“對不起,打擾了你們用餐,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,很遺憾的告訴你今天這浪漫的晚餐怕是得要你一個人享受了?!?
吳天心中有些不明所以,國家安全局的來自己家干什么?他這話又是什么意思?
還沒等吳天發(fā)問,莎蓮娜猛地抓起桌上的餐刀,然后抵住吳天的脖子,對那幾個黑衣人道:“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了,如果不想讓她死那請你們讓開。”
吳天簡直不敢相信,一臉悲傷的看著莎蓮娜道:“莎莉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莎蓮娜抱歉的看了眼吳天確實(shí)不知道該如何解釋,反倒是那安全局的人冷笑一聲道:“莎莉?哼哼,這個女人的真名叫莎蓮娜,是美國中情局的特工。”
“少廢話,我不喜歡重復(fù)我說過的話?!鄙從炔幌雮翘?,但她卻沒辦法,手中的餐刀用了用力。
“你以為用他做人質(zhì)我們就會放過你嗎?你也太天真了,有本事你就殺了他,大不了他死后我們向上級匯報時增加點(diǎn)東西,比如說他是你在z國的同伴,我想上級應(yīng)該不會為難我們。”
莎蓮娜眼中兇光一閃,冷冷的看著那個說話的人道:“你們z國人都這么卑鄙嘛?”
那人聳聳肩道:“一般,總之這次我們是絕對不會讓你跑掉的?!?
莎蓮娜冷笑一聲道:“想抓我回去,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!”說完他將手中的吳天向前一推稍微阻擋了下對方,然后整個人朝餐廳的窗子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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