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淡笑了笑,輕輕說道:“事實上咱們確實只有一面之緣,但咱們之間發(fā)生了太多故事,經(jīng)歷過刻骨銘心,也經(jīng)歷過生離死別,其中,很多很多事是咱們不能左右的,眼看著情況變得一步步惡化?!?
納西海棠的表情略微發(fā)生變化,輕輕說道:“我好像認識你,不,不,不,我是說,在這之前,我好像就認識你,而且咱們還很熟。”
我點頭,說道:“當然熟了,咱倆互相救命都救過好幾回了。”
納西海棠的呼吸開始加快,說道:“救命?互相?該不會是在夢里吧!”
我笑了笑,沒回答,再往深了說,我就不知道該怎么告訴她了。
兩個小時后,老李他們也來了,這兩個小時,我和納西海棠有說有笑,有意無意和她透露著我們之前的關系和點點滴滴,她沒有排斥,而是欣然接受,說起話來,也不那么見外了,還告訴我了她的很多秘密,包括苗疆的一些事,這大概是我人生中度過最美好的兩個小時,無憂無慮。
老李進入病房后,手里忽然多了一本泛黃的古書,我定睛一看,是冥鑒!
納西海棠的表情也慌了,我忙問道:“李師傅,這本冥鑒怎么會……”
老李更一頭霧水,擦了一把腦袋上的汗水,說道:“四海,我還想問你呢?這本冥鑒到底是怎么回事?為什么會在病房門口?!?
我皺起眉頭,在他們臉上環(huán)顧了一圈,攤著手說道:“不知道??!冥鑒昨天確實被蕭飛搶走了。”
胖雷嘿嘿一笑,說道:“大概是通靈人蕭飛覺得心里有愧,而且無福消受,便給咱們送回來了唄!只有這一種解釋?!?
胖雷說得陰陽怪氣,把大伙都搞的云里霧里,白姍姍看著病床上的納西海棠,問道:“四海,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,在斷龍村的時候,我就覺得你倆不對勁兒?!?
唉!女人吶!真是天生的敏感,不過嘛……
老李也反應過來,看了一眼納西海棠,又低頭查看一遍她的傷勢,確認不假后,問道:“四海,你現(xiàn)在可以保證她不是敵人嗎?”
我笑著說道:“還用說嘛!如果納西海棠不是為我拼命,怎么會受傷。”
白姍姍翻了翻白眼,說道:“誰知道她安了什么心?這種毒女,四海,你沒經(jīng)歷過什么事,可別被她的外表蒙騙了?!?
老李板著臉,說道:“姍姍,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告訴你了,少說點話?!?
對于這種諷刺,納西海棠似乎已經(jīng)習慣了,吐了口氣,并沒說什么。
老李低頭問道:“海棠姑娘,既然不是敵人,我有事也就不瞞著你了,冥鑒的事很蹊蹺,蕭飛布了這么大一個局,就是為了得到冥鑒,不會無緣無故留在你的病房門口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