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安!”陸琛已經(jīng)不想和她繼續(xù)交流了,周汝汝確實是瘋了,而且瘋得還不輕?!鞍堰@幾個人趕出去,紀氏珠寶不需要瘋子!”
“我看誰敢動我!”周汝汝厲聲喊道,帶著疾厲色的表情,“陳律師,你進來吧,還請你好好的跟他們說一說,現(xiàn)在該滾出公司的人是他們還是我?!?
周汝汝話音一落,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走了進來。
他先是跟大家出示一下身份證明,隨后一本正經(jīng)的自我介紹道,“大家好,我叫陳冰,是一名律師。現(xiàn)在我想告訴大家的是,由于紀氏珠寶原本的總裁紀今安小姐逝世,那么現(xiàn)在這家公司的歸屬權(quán)就要完全歸屬于周汝汝小姐所有了?!?
陸琛簡直是要氣笑了,他叉著腰指著陳冰說道,“你是律師,好,那你來告訴告訴我,為什么今安的公司會交給周汝汝來管?這兩個人根本沒有一丁兒點的關(guān)系?!?
陳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雖然面無表情,但是看著就有些可恨?!瓣懴壬茫沁@樣的,請允許我把具體的情況跟你具體訴說?!?
“趕緊說,別說這些廢話!”陸琛有些煩躁的看著他。
“好,那就讓我細說一下。首先我們已經(jīng)查到紀今安小姐現(xiàn)在的婚姻狀況。她幾個月前已經(jīng)和陸先生離婚了?!?
公司的員工面面相覷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誰也不知道,原來紀總和陸總是真的已經(jīng)離婚了。
大家都有些傻眼了,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。
陸琛深呼吸了一口氣,看著陳冰說道,“好,首先就算他們兩個人真的離婚了,那今安的公司為什么會歸屬周汝汝所有?陳律師,難道你的法律和我們學的法律不是一個體系的?”
“當然不是這樣,陸總你先不要著急?!标惐蛔忠痪涞卣f道,“你可能還不知道吧,周汝汝小姐,其實和紀今安小姐是存在血緣關(guān)系的?!?
陸琛一愣,他真的不知道周汝汝和今安之間會有血緣關(guān)系,難道他們之間是親戚嗎?
陳冰看著陸琛這個樣子,就知道他不知道,于是非常耐心的解答。
“周汝汝小姐的奶奶和紀今安小姐的外婆兩個人其實是表姐妹。而我們律所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過紀今安小姐身邊的所有人。她的親屬幾乎都不在了,現(xiàn)在在世上唯一有權(quán)利繼承她公司的,那就是周汝汝小姐本人。
如果紀今安和陸宴他們兩個人之前沒有離婚的話,那這家公司肯定就是歸陸家所有。但是既然已經(jīng)離婚了,那么現(xiàn)在這家紀氏珠寶就要歸周汝汝小姐所有了。所以還請陸先生你先出去吧?!?
陸琛怎么都沒有想到,周汝汝居然和今安有血緣關(guān)系。他又轉(zhuǎn)念一想,今安在這個世上好像確實沒有什么其他的親人了。
“讓我離開是不可能的?!标戣≌f道,“就算他們兩個人離婚了,我也絕對不可能把這家公司讓給周汝汝。陳律師,周汝汝的父親害死了今安,這件事情你知道嗎?”
陳冰點了點頭,“這件事情我是知情的,但是害死紀今安女士的是周成,并不是周汝汝。這兩者之間并不存在矛盾,到時候受到懲罰的只會是周成先生,跟周汝汝小姐沒有半點關(guān)系?!?
他這就有些無理取鬧了,陸琛簡直都要氣笑了。
“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律師居然也可以這樣顛倒黑白。周汝汝,你有律師了不起,難道陸家就不會請律師嗎?”
周汝汝聳了聳肩膀,十分猖狂,“那大哥你就去請律師呀。咱們大可以打官司,看看到底最終鹿死誰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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