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聞已經(jīng)走了過去,這個人看起來非常苗條,很顯然這是一位女子,衣衫有些破碎,雪白肌膚可見。
“一個損落的女修士?!毙炻劙阉诉^來,想看看是誰。
這的確是一個女子,貌美如花,肌膚如雪,臉頰有絲絲縷縷的嫣紅,不過眼神有些怪異,臨死之前似乎遭遇什么恐懼的大變。
徐聞看到這個女子的容貌,臉色驟然間大變,失聲道:“豐雪,天哪,豐雪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你認(rèn)識她?”道陵的眉頭皺得很深,直接就問道。
徐聞的臉上充滿了怒火,說道:“這是豐族的明珠,豐雪,我和她見過幾次面,她的實(shí)力很強(qiáng)大,沒想到死在這里了?!?
徐聞大怒,這家伙對豐雪還有些愛慕,可是佳人竟然在這里損落了,一時間他很難承受這個現(xiàn)實(shí)。
“你看看她的臉?!钡懒険u頭嘆息。
徐聞愣了愣,他盯著豐雪的臉,他感覺這張臉有些不對勁,他冷不丁的伸出手掌,摸了摸她的臉,嚇得渾身汗毛都在倒豎。
這是一張人皮,還有汗珠,黏著他的手指,被他直接撤掉了。
“??!”徐聞差點(diǎn)嚇?biāo)溃p腿都發(fā)軟,人皮下面就是骷髏頭,什么都沒有了,像是已經(jīng)死了很多年了!
道陵的額頭都冒出冷汗,他殺伐果斷,斃掉過諸多強(qiáng)敵,但是這種殘忍的手段,他還是第一次遇到,簡直是喪心病狂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徐聞的呼吸沉重,眼中噴出怒火,拳頭緊握,很憤怒,感覺手段太殘忍了。
道陵搖了搖頭,他還真不知道,因?yàn)樘幃惲耍S雪身上沒有傷口,但是內(nèi)蘊(yùn)的竟然被活活吸走了,空留下一張人皮個和骨架!
“可惡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徐聞的臉色陰晴不定,他感覺這里太詭異了,很想退出去。
“你看,哪里還有,這很明顯是一批人,結(jié)果遭遇了一些詭異的東西?!钡懒甑哪抗鈪R聚在前面的一片大地上,霧霾中隱隱有尸體橫立。
“難道他們都是豐家的人?”徐聞一陣發(fā)顫,他硬著頭皮走了過去,一個一個的監(jiān)察,越看越心顫,因?yàn)槎际秦S家的人,而且死法和豐雪一模一樣。
徐聞的眼睛血紅,太殘忍了,讓他發(fā)毛,渾身都冒出涼氣。
道陵的內(nèi)心也非常沉重,這是什么樣的仇才能遭下這種慘無人道的殺戮,這根本就不是殺戮,而且一種殘忍的手段。
想想他都驚悚,到底是什么手法?怎么會出現(xiàn)這種尸體?
“怎么辦?我們還是走吧,這里面太邪門了,豐家的一位年輕至尊都折損了!”徐聞忍不住
說道,他認(rèn)識這位豐家的年輕至尊,根本不弱他,但是死的太離奇了。
“我要進(jìn)去看看!”道陵深吸口氣,要是小金龍?jiān)诶锩?,很可能遭遇神秘的敵手,他想進(jìn)去看一看。
“你要是怕,就去外面等著我?!钡懒昶沉艘谎郦q豫不定的徐聞,搖頭道。
“誰說我怕了?去就去!”徐聞猛地打了一個冷顫,一代年輕至尊竟然沒遇到神秘?cái)橙司屯丝s了,這不得不說有些可笑。
道陵的手中出現(xiàn)一口黑色巨斧,沉重的壓力震的虛空都在顫鳴,他也非常小心,直接祭出了大殺器。
徐聞也把寶物寄出來,以防遭遇什么不測,緊跟著道陵往深處走去。
這片天地非常的廣袤,霧霾朦朧,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,而根據(jù)徐聞的所,昔日他們一族的前輩記載這里的時候,還是完好的,后來才出現(xiàn)一些不祥的變故。
道陵隱隱感覺這或許是什么東西造成的,他根本很可能是一個神秘的生靈,剛才肯定出手了,那些人的恐懼還歷歷在目。
走了一段路,道陵和徐聞停了下來,他們的目光集中在一株老藥上,它扎根在這里,彌漫著一重重神霞,精氣重重,非常的不凡。
這絕對是一株老藥,估計(jì)有數(shù)萬年的藥領(lǐng)了,不過他們兩個都未曾動,剛才經(jīng)歷的那些事情,讓他們感覺這株藥出現(xiàn)的太詭異了。
這地方寸草不生,怎么會出現(xiàn)一株藥?
“在釣魚嘛?”道陵的雙眸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株藥,他感覺這就是一株藥,但是他感覺還是不過去的好。
徐聞都沒有吭聲,跟著道陵飛快的往里面走去。
他們走了不久后,這株藥抖動了一下,它似乎蘇醒了,似乎有一雙陰冷的眼睛睜開了,盯著道陵的背影,有一抹陰毒的笑容在綻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