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石扉總裁室,金主大人吃著秘書買的三明治,忽然又有點后悔。那小東西是自己寵著養(yǎng)大的,根本不會做早飯,自己就這么走了,他肯定要餓肚子。
不行,不能心軟!
正糾結著,智腦收到了一條消息,自己安插在焦棲身邊的眼線發(fā)來一張照片。修長的手指握著白瓷勺,勺子里舀起一只薄皮混沌,還帶了美食濾鏡,看起來就很好吃。
只看一根指頭尖,張臣扉就能認出自己的小嬌妻來。該死的,根本沒有教訓到他!
因為處男膜的爭執(zhí),金主大人一天沒有理會他的小玩物。而硬氣的小嬌妻,也沒有聯系他。
晚上焦棲照常下班,按下負一層電梯去車庫取車。剛拉開瑪莎拉蒂的車門,突然被人抓住,大力推到了后座上。
“什么人!”焦棲嚇了一跳,爬起來就要還擊,卻被擁進了充滿了木質與皮革香的懷抱,頓時放松了身體,“張大**,你又發(fā)什么神經?!?
“要不是我在這里守株待兔,你就打算逃跑了是不是?”關上車門,逼仄的空間里頓時充滿了危險的氣息。
“跑你妹,你不來接我,我當然自己開車,”焦棲推他,想坐直身體,卻冷不防被張臣扉撕開了襯衫,“喂!”
看著襯衫下半遮半掩的美景,想著這樣的景致還被別人看過,張臣扉就嫉妒得發(fā)狂:“那個男人是誰?告訴我,我就饒了你。”
“哪個男人?”焦棲按住自己的皮帶扣不讓他解,這里是芭蕉的地下車庫,有實時監(jiān)控的。他可不想被保安看到自家老板車|震的畫面。
“給你開|苞的男人?!?
“開個蛋?。 ?
“呵,不肯說是么?!睆埑检閬G給焦棲一套新襯衫和配飾,關上后座門自己坐到駕駛室里,踩下油門沖出了車庫。
焦棲把撕爛的襯衫換下來:“你這是去哪兒?”
“打獵,”張臣扉從后視鏡里瞄了一眼小嬌妻,“既然沒吃到新鮮的第一口,那就再物色個新鮮的?!?
這話說出口,焦棲的臉色果然變得難看起來。金主大人很得意,就是要讓他知道,小玩物自己隨手可得,想讓焦家東山再起就得聽話一點。
車停在了一家豪華酒店門口,這家酒店頂層是很有名的空中泳池,常有人在那里辦party。焦棲面色冷淡地跟著張臣扉走進電梯,果見他按下了頂層按鈕。
今天是djb娛樂公司老板樸美男的生日,先前也給焦棲發(fā)過邀請函。不過這種party焦棲通常能推則推,本沒打算來參加。推開玻璃門,喧鬧的音樂聲頓時灌進了耳朵里。
已經是仲秋時節(jié),天有點涼,本不適合開泳池派對。但還是有很多俊男美女穿著泳衣,在人群中穿梭嬉戲。那些應該djb娛樂公司的小藝人們。而受邀來參加派對的親朋好友,則大多道貌岸然、西裝革履。
“乖乖在這里呆著,干爹去跟朋友說兩句話?!睆埑检樗砷_牽著焦棲的手,把他扔在一處沙發(fā)椅上,讓他感受一下沒有自己的庇護將會落到怎樣的田地。等嚇唬得差不多了,再給他介紹制作人和大導演。
“哎呦,張總您來了!真是萬分榮幸啊!”樸美男看到張臣扉,立時扔下正說話的人,快步走過來。
“嫖老板,生日快樂?!睆埑检樯焓指蛘泻?。
“哎,別叫嫖老板,叫小普就行?!?
樸美男的爸爸是個棒國人,媽媽是華國人,djb就是他爸爸在棒國開的dja公司的分支。按照棒國的習慣,他的姓氏就是念“piao”的,但因為朋友們總拿他開玩笑,就一直強調按華國的傳統(tǒng)讀音“pu”來稱呼。
“今晚有**的節(jié)目,您可一定多留一會兒,”樸老板笑著左右看看,沒見焦棲來,便沖張臣扉擠眉弄眼,“要不要找個穿泳衣的來陪您說話呀?都是剛來公司沒多久的,干凈著呢。”
樸美男沒跟張臣扉玩過,往常見面都是正經場合。雖然聽說過張總怕老婆,但既然老婆沒來,他作為賓主該給的招待就不能少。
“不用,”張臣扉微微蹙眉,來這里只是為了教訓一下小東西,作為一個極為挑剔的金主,可不是誰都要的,這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焦家少爺好吃,“我自己帶了?!?
自己帶了……嫖老板心領神會,果然,再怕老婆的男人也偷腥。好奇張總帶了什么極品貨色,便順著張臣扉的手指看過去。
條紋大傘下,穿著高定西裝、戴著昂貴袖扣的青年,正雙腿交疊坐在沙發(fā)椅上,眸色冰冷地看過來。幾名制片人和導演圍著他,殷勤地給他倒酒。
樸美男指尖發(fā)顫:“你,你帶的……就是焦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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