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那就麻煩德叔您了”
莊睿也是沒有別的辦法,能拿回一億八千萬,差不多就是一半的錢了,到時候用這筆錢幫老四把家里的虧空補(bǔ)上。
出了這種事情,老四想必是不可能再在家族企業(yè)里做事了,就連掛名管理資金的權(quán)利也指定給他錄奪掉,莊睿想著以后就讓老四留在北京幫自己吧。
老四不是有賭癮,而是被人做得局算計(jì)的,最多以后不讓老四管錢就行了。
事情有了點(diǎn)眉目,老四的心情也好了很多,中午的時候,老二岳經(jīng)兄也趕到了莊園里,幾兄弟喝了頓酒,下午莊睿返回到了四合院。
“爸爸爸”
看著一歲多的兒女坐在膝蓋上,莊睿心里很滿足,兩個小家伙都很健康,而且特別的喜歡動物,無論是白獅金雕還是金剛,對兩個小家伙都很喜愛。
不過讓莊睿感覺有點(diǎn)可惜的是,去年雪獒沒能抱上崽,而前年的幼獒都被人給要走了,莊睿決定今年雪獒要是再抱一窩的話,無論如何都要給方方圓圓一人留上一只。
“莊睿,這次不再出去了吧?”
十幾天沒見老公了,秦萱冰的話里有些幽怨。
“應(yīng)該不會了,在家陪老婆孩子”莊睿一把拉過坐在身邊的秦萱冰,大手有點(diǎn)不老實(shí)了。
“你這人,現(xiàn)在可是白天啊”
秦萱冰被莊睿給嚇了一跳,尤其是兒女都在身邊,她怎么都拉不下來臉。
“方方同圓,咱們?nèi)タ窗转{”
莊睿壞笑著一手抱起一個,向屋外走去,他知道這兩個小家伙只要和白獅玩上,沒幾個鐘頭都不愿意回屋。
很不負(fù)責(zé)任的莊睿爸爸,在把方方圓圓交給白獅后,回到了屋里,自然是一室皆春,喘息聲良久不絕。
“對了,莊睿,等明年的時候,我想送方方圓圓去幼兒園,你看怎么樣???”
秦萱冰俏臉上還有沒褪去的紅暈,用手指在莊睿的胸口畫著圈圈。
“幼兒園?”
莊睿聞愣了一下,他小時候似乎就從來沒上過幼兒園,當(dāng)下說道:“幼兒園就算了吧,這胡同的孩子也多,大點(diǎn)能和他們一起玩,再說媽在家里也寂寞,她本來就是老師,啟蒙教育不用我們操心的”
莊睿記憶中的童年就是玩過來的,上樹掏鳥,下河摸蝦,到現(xiàn)在還有很多愉快的回憶。
而現(xiàn)在城市里面的孩子,已經(jīng)接觸不到這些了,從幼兒園就開始報什么興趣班,培養(yǎng)所謂孩子的技能,在莊??磥恚际浅兜?,小時候不玩,難不成長大了再玩?
“可是”
秦萱冰有點(diǎn)遲疑,做母親總是為孩子著想,想讓小孩多學(xué)一些本領(lǐng)。
“沒有什么可是的,萱冰,以后方方要窮養(yǎng),讓他懂得所有的一切要努力才能得到,而圓圓要富養(yǎng),讓她什么都見識過,長大不會受到物質(zhì)的誘惑”
莊睿打斷了秦萱冰的話,對于兒女的教育問題,他查了很多資料,最后感覺男孩窮養(yǎng)女孩富養(yǎng)這句話尤其有道理。
“好吧,就按你說的”
秦萱冰的小手往下滑去,這著讓十多天不知肉味的莊睿頓時呻吟了起來,翻身就待再戰(zhàn)一個回合的時候,電話卻不應(yīng)景的響了起來。
“等等,我接個電話””
莊睿一看是德叔的電話,連忙接子起來。
“莊睿,你說的那個事情已經(jīng)查出來了,是香港和東南亞的一幫人做的,八叔幫你遞過話去了,不過他們說要明天才能給答復(fù)”
德叔待莊睿有如子侄,中午就提著幾盒點(diǎn)心去拜訪了八叔,還是八叔面子大,交代了上海道上的幾個人,馬上就有了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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