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飛上前將胡哥拎了起來,胡哥好像離開水的魚,大口喘著氣,剛剛差點被佩奇給勒死。
佩奇尷尬地笑著,郁悶道:“這女人太不聽話了,之前遇到的人打一頓就聽話了,掐住脖子問什么都說了。”
陳子飛滿頭黑線,佩奇這審訊方式他還是頭一次聽說,估計也就佩奇想得出來了。
被陳子飛單手提著,胡哥這會也恢復(fù)了一些力氣,拼命去攻擊陳子飛,可是她的這點攻擊,陳子飛連躲都沒躲,直接就無視了,對他造不成一點的傷害。
陳子飛手一抖,一根銀針已經(jīng)刺入胡哥的肩膀,胡哥那條手臂瞬間就癱軟下來,根本就提不起來。
緊接著,陳子飛如法炮制,又是幾根銀針刺下,胡哥驚恐地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全身都不能動彈,雖然身體感知都正常,唯獨抬不起胳膊和腿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,我怎么動不了了,快放開我,放開我。”胡哥大聲叫喊,可是身體卻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
佩奇瞪著大眼睛,驚駭?shù)氐溃骸皫煾担趺椿厥?,你這針扎上,她怎么就動不了了?你的針上有麻藥嗎?”
秦牧陽不是第一次見到陳子飛用銀針對敵了,卻被一次次地刷新認(rèn)知,這銀針本來是中醫(yī)用來治病的工具,但在陳大少手中,這銀針不但可以治病,還可以殺人,現(xiàn)在竟然還能制住人的行動,他根本想不明白這是什么原理的。
陳子飛手一松,胡哥直接摔在地上,不過她躺在那里,身體只能夠扭動,但是胳膊和腿卻根本抬不起來。
陳子飛微微一笑道:“也沒什么,就是用銀針阻斷了她四肢的神經(jīng),這樣她的四肢雖然有感知,但是卻抬不起來了?!?
“啊,太神奇了,師傅教教我吧,我也要學(xué)這個銀針,以后在遇到敵人,用銀針就能制服他們了。”佩奇興奮地叫著,腦海中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自己手拿銀針,大殺四方的畫面了。
秦牧陽搖頭嘆息,他了解一些中醫(yī),知道陳大少說的簡單,用銀針阻斷神經(jīng)經(jīng)脈的,可是自己長這么大,認(rèn)識的中醫(yī),看過這方面的書籍也不少了,可根本就沒聽說過銀針還能阻斷經(jīng)脈的,更沒聽說銀針能當(dāng)飛刀殺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