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陳子飛叫大哥,秦牧陽還有些不自在,咳嗽了一聲道:“唉,就是無緣無故失蹤,我們問了他別墅的管家和保姆,都沒聽說秦天最近要去哪,而且他們也不敢過問秦天的事情,那天晚上沒有回去,管家她們也沒當回事,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?!?
“也是云兒找過去,管家她們才知道秦天這些天是失蹤了,根本就提供不出什么線索?!鼻啬陵枃@氣道。
陳子飛滿頭黑線,這秦天失蹤的也太蹊蹺了,一點征兆都沒有,這就麻煩了。
“你們有沒有去他常去的地方看看,也許他這些天都在某個地方呢?!标愖语w看著秦牧陽,試探著道。
秦牧陽搖頭苦笑,道:“去了,我們把能想到的地方都去找了,秦家下面的人也都去打聽了,秦天這些天都沒有在這些地方出現(xiàn)過,現(xiàn)在沒有任何的線索?!?
陳子飛看向秦振天,皺眉道:“老爺子,秦家有沒有什么敵人,仇怨比較深的那種。”
秦振天臉色陰沉,想了想道:“我們秦家在平遠的仇家也有幾個,都是為了利益,避免不了沖突,但現(xiàn)在也都是生意上的,不值得火拼的,還是直接對秦天動手,我實在是想不出,誰有這么大的動機?!?
陳子飛心中暗嘆,這就麻煩了,現(xiàn)在不單單沒有秦天的線索,可懷疑對象都沒有,這怎么去找。
作為陳家人,陳子飛也了解一些家族之前的事情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斗,這都是不可避免的。
而秦家能有現(xiàn)在的地位,也是爭出來的,招惹的敵人必定不在少數(shù),可是這些家族之間的利益問題,很少會發(fā)生火拼,都是為了利益,這樣大動干戈,明顯和目的不符了。
而陳子飛也沒有聽說秦家和某個家族有深仇大恨,會直接對家族子弟下手的地步。
見陳子飛也沒有什么好的主意,秦振天暗暗嘆了口氣,心中十分焦急。
此時秦家眾人如泄了氣的皮球,都十分消沉,偶爾說幾句話,卻都是一些沒什么作用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