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跟西蒙能過長久不?”金永東有些打怵,他可不希望親姐姐再離婚了。
“你得看西蒙能不能跟你姐過長。”
金永東糾結(jié)地說道:“能不能過長,誰能看出來?!?
“所以管他們呢,只要小丫頭活得好好的就行?!?
“這話沒毛病。”
金永東也不操心這些事了。
中午,金戈忙完手上的工作,正準(zhǔn)備喝口水,看到小孟媽媽頂著紅腫的臉又回來了,他不由得一陣愕然。
還敢回來叫囂嗎?
不應(yīng)該吧?
工作人員都去吃飯了,負(fù)一層的婚紗攝影只有他一個人在,見小孟媽媽快走到身邊,他上前幾步:“阿姨,您怎么又回來了?”
“我是來訂酒席的。”
“啥?”金戈沒聽清。
“我要在你這里辦酒席,誰叫你家氣派,外面放著的拱門最好看,哪樣都不比市里差呢?!毙∶蠇寢屢а狼旋X地說道。
“您不尷尬嗎?”金戈問道。
“尷尬有啥辦法?”小孟媽媽憋屈地說道:“我兒媳婦說了,要的就是一個面子,婚紗照在你這里拍不成,她也不說啥,但是婚禮必須得在你這里辦?!?
“哦?!苯鸶陝恿耍骸霸谶@種時刻,兒媳婦說的話就是圣旨,如果有了孩子結(jié)了婚,你們家還聽人家的不?”
“用你管啊!”小孟媽媽冷笑一聲,不料扯動了臉上的傷,“那女的下手真狠,真是想往死里打我?!?
“訂酒席去找我大姐,她是酒店的經(jīng)理。”
“婚慶也找你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