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說了句知道了,腳下猛踩油門。
金有財哭著問護士:“我兒子的手能不能治好,不能廢了吧?”
“只要時間夠快,應該問題不大。”護士安慰道。
金有財看向吸著氧氣的費老板:“明明是你惹出來的,是你連累了我跟我兒子。當初你非得跟張士的父親合作,我只見了他一面,張士他爸就記住我了?!?
“爸......”金戈此時還有力氣說話:“張士他爸到底咋死的?”
“我今天被他們綁來,聽張士說是因為心梗。他爸臨死前寫了我和老費的名字,還說錢被我們拿走了。我只見過他爸一回,張士就認定他爸是我們聯(lián)手害死的?!?
“他一直在找我跟老費,可惜一直沒有門路,后來遇到了孫子義,誰知你三姨又病了,他又想到了尋親的事,便借著你三姨的病找了過來,剩下的你都知道了?!?
金戈想到了另一個男人:“另一個人呢?”
金有財?shù)拖铝祟^,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:“我當初跟老費設賭局,害得他們全家家破人亡......”
“......”金戈。
護士瞥了一眼金有財,她是鎮(zhèn)上醫(yī)院的急救護士,也聽說過金有財?shù)拇竺?
金戈不想再說別的,疼痛已經蔓延全身,他每吸一口氣都疼得直哆嗦。
很快到了醫(yī)院,金有財打電話通知了金粥。
金戈和費老板分別被送進了手術室。
金粥趕到時手術已經開始了。
“爸,你后悔嗎?”金粥哭著問。
“......”金有財沒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