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找老小去!”金澤憋屈地掛斷電話,回頭瞅著似笑非笑的金媽媽:“老小在家吧?”
“不在,去找他對象了?!苯饗寢尣粯芬庾寖鹤赢?dāng)公證人。
“他車都沒開走?!苯饾傻木鲃艃荷蟻砹耍骸袄蠇穑阍賻臀乙粋€忙,從前的恩怨咱們一筆勾銷?!?
“有啥恩怨???我們家挖你家墳了?”金媽媽沒好氣地甩了他一個眼刀子:“別整那沒用的,你找你們村干部就完事了,別給我兒子找事兒。”
“那我媳婦離婚,不都是因為你兒子嗎,你兒子幫個忙咋了?”
“不離婚的話,你媳婦就要自殺了,你真覺得你媳婦愛跟你過?。康浆F(xiàn)在都沒看出大小王嗎?真有意思?!苯饗寢屓酉逻@話,推開車門走了。
金澤想到了前妻,臉上終于出現(xiàn)了比較真誠地悔意,只可惜為時已晚,失去的人注定找不回來。
金媽媽回到門市,一眼便看到金戈站在窗前,眼睛緊緊盯著金澤的車。
“兒啊,你瞅啥呢?”
“你跟金澤在干啥?好像特務(wù)接頭似的?”金戈問。
“沒啥,他問我怎么搞定大鳳子,我跟他聊了幾句,這不省著他過來煩你么?!苯饗寢尩降资欠磻?yīng)快,找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借口。
“真的?”
“不然呢?”金媽媽反問道。
金戈沉思了片刻,猛地抬頭盯著她:“你該不會給金澤拿現(xiàn)金了吧?”
“我哪來的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