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哦?!卑桌细犜挼胤鲋鴥鹤舆M屋。
白大郎沖珠珠感激一笑,結(jié)果進了屋,關(guān)上門,爹和娘都抱著他哭了一場,而他的好妹妹不說一句安慰,只一個勁兒地站在旁邊看熱鬧。
白大郎很無奈,卻也縱容,更有一股暖流在心間回蕩,流遍四肢百骸。
離家的日子太過久遠,明明小時候在家的日子就不多,遇上學堂不放假,有時候一旬都未必回來一次。
可很奇怪,流放的日子里,讀書的時光反而記得不甚清晰,在家里和爹娘妹妹們的記憶卻一次又一次沖刷腦海,每每疼痛時,就靠著這些支撐過來。
如今他回來了,家還是這個家,人還是這些人,所以感覺很完滿。
哭了一場,張氏的腦子漸漸清晰,她看了看大郎左右,然后悄悄把珠珠拉到外面問話。
“你大嫂呢?她怎么沒與你們一起回來?”
珠珠笑容一頓,“娘,大嫂她......她不會回來了。”
“怎么了?你與娘好好說說?!睆埵虾軕n心。
珠珠也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其實大嫂柳氏挺好的,她還記得小時候大哥帶著大嫂回來,大哥被抓走,大嫂卻堅持陪同的畫面。
只是一切都是造化弄人。
“大哥當年流放,大嫂一路跟隨,可路過一個叫林泉縣的地方時,大嫂突然生病了......”
這事兒珠珠也是聽大哥說的,大哥也只知道大嫂生病被人帶走的事兒,后面她又托人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