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昭昭看似漫不經(jīng)心地跟著,卻是在觀察地形。
的確復雜,再加上帶路的人故弄玄虛,不過也不是沒有規(guī)律可循。
“小哥,還沒到嗎?”謝昭昭笑著開口,漂亮的眸子像是鋪了一層水光,越發(fā)瀲滟生輝。
“馬上,馬上到了,就在前面?!彼貋砹胬男《棺兊糜行┛诔?。
大抵人都有憐香惜玉,尤其這般柔弱嬌媚的女人,如此絕色,當真是可惜了。
“那我們走快些吧,我有些擔心我夫君?!敝x昭昭一副擔憂的模樣。
甚至眸中的水光更深了一層,那雙眸子也越發(fā)地動人心扉。
小二抬眸看她一眼又迅速垂下目光,低低應了聲是。
白日里客人不算多,就算有絲竹之音,也略顯幽靜。
尤其這里,格外的僻靜。
謝昭昭唇角勾出漂亮的弧度,快走了幾步,然后抬手迅雷不及掩耳地劈向小二的后頸。
小二沒反應過來,人已經(jīng)倒下了。
謝昭昭立刻抬手晃了晃,疼,真疼。
她好好一個嬌弱女子非要逼她文武雙全,這些壞人。
也幸好外公教她的這些自保的法子已經(jīng)刻進骨子里。
謝昭昭拖著小二肩膀?qū)⑺搅私锹?,直接扒下他的外衫給自己套上。
謝昭昭身量比小二嬌小許多,即便里面還套著自己的衣服也是寬松的。
謝昭昭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個小二,掏出一顆金珠道:“麻煩哥哥告訴彩云閣的客人,就說她的事情辦妥了,我這里現(xiàn)在走不開,哥哥替我跑一趟,那位客人大方得很?!?
那人連忙塞進懷里,滿意地笑道:“好說,好說,我這就去?!?
他們在這里跑堂,雖說月銀給得不少,但這一顆金珠抵得上他在這里干半年。
尤其,到了那里還有賞。
這種美差,當然樂意。
謝昭昭冷笑一聲,這顆金珠是她剛脫那小二衣服時摸到的。
金珠是貴重玩意,一個跑堂小二自然不會有。
是誰給的,顯而易見。
如此正好,連證據(jù)都省了。
謝昭昭辦完了一切才站在那間房門口敲門,里面?zhèn)鱽硪坏篮锛钡穆曇簦骸叭藥У搅???
謝昭昭壓低聲音:“一會兒就到,公子耐心些,這位可是極品,保證讓公子滿意。”
里面響起一陣笑聲,放肆得很。
謝昭昭退下后,找了個不顯的角落躲了起來。
果然,沒多久,響起了腳步聲,來人腳步輕快,得意的模樣便是看不清表情也能感覺到。
謝昭昭倒是蹙眉,怎么只有秦舒一個人,謝慧敏呢?
她費了這么大力氣,手都劈腫了,就釣來一個。
可惜了。
不過,來了總比不來好。
她的確討厭這種算計女子清白之事,明明都知道女子名節(jié)珍貴,卻偏用這種下作的手段。
可這也不能怪她。
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。
秦舒站在門口,里面好像沒什么動靜。
秦舒探耳,貼在門上,想聽得更清楚一些。
門就在這時候被推開,秦舒只覺得自己屁股一疼就被人踹進了房間。
“小美人,你可算來了?!崩锩?zhèn)鞒鲆坏棱嵉哪新暋?
秦舒的長相雖比不得謝昭昭,但也正值妙齡。
而且衣著打扮又不錯,五六分的容貌便又加了兩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