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人都不得干涉基地大小事務,當然,軍部每年也不用承擔其軍費!
趙恒心里微動:北無疆跟舅舅交情不淺他并不奇怪北無疆倒臺后,各派系沒有碾碎跟北無疆有關的喬平庸,除了喬家對華國有作用之外,舅舅的金錢外交向來牛叉,夾縫中生存不是啥難事。
他只是想不通北無疆會器重舅舅,畢竟四大家族跟喬家某個方面來說屬于對立,喬家也被四大家族壓制著難于發(fā)展,更多是成為華國經(jīng)濟顧問團存在,北無疆讓舅舅負責幾千人基地著實奇怪。
此時,葉清柔正把知道的東西全部道出:后來北無疆進入荒漠后,各系忙著相互爭斗奪地盤,加上喬家耗費金錢打點軍部,讓各方有意無意忽略西安這個角落,讓這軍事基地維持著神秘!
趙恒捏起茶杯喝入一口,隨后又聽到葉清柔嘆息一聲:到了杜總統(tǒng)一統(tǒng)天下的時候,喬部長又變成了總統(tǒng)紅人,總統(tǒng)也下了總統(tǒng)令,除他之外依然沒有人可以過問基地,后者完全是特區(qū)!
她美麗眸子落在趙恒身上,聲音輕緩而出:對不起,恒少,今日話有點多了,清柔沒有什么惡意,只是有點看不透喬部長,又見到這一本古書,純粹小小探討!如果讓你反感,清柔道歉!
對不起
聽到葉清柔點到為止的語,趙恒端起面前冷卻的茶水,一口倒入嘴里后嘆道:你不用道什么歉,你根本就沒有說什么!接著他眼里多了一絲光芒:看來舅舅真是一個遠大志向的人!
舅舅這十幾年在西安活動,所做一切連東方雄都查探不出,自然在做不為人知的事,他想到了兵馬俑,想到了赤塔小隊,想到了神社地下道,還有該死的胖子,毫無疑問,兵馬俑是舅舅杰作!
如果兵馬俑是舅舅為華國研制,趙恒還不會有太多思緒,但種種跡象表明,很多人都不清楚它的存在,無論是當初華英雄、西不落他們,還是現(xiàn)在的西門慶、南念佛,對它都沒有太多的認知。
而北無疆又進了荒漠,這意味著舅舅絕對掌控兵馬俑。
葉清柔沒有回應,只是低頭給趙恒倒茶!
晚飯時分,東方雄果然拿出了珍藏的好酒,兩壇十幾年的燒刀子,貨真價實,飯菜規(guī)格,也是相當驚人,幾乎比得上最高領導會見別國大員了,就連趙恒這種對酒并不算太有愛的人都兩眼放光。
不愿意上桌的葉清柔拗不過東方雄和趙恒的堅持,坐在桌上,安安靜靜的吃菜,話語很少,三人喝了三斤燒刀子,大部分都進了兩個男人肚子里面,喝得趙恒全身出汗,意猶未盡,無比舒坦。
三斤燒刀子落入肚子后,兩人感覺還不過癮,于是又把剩下的兩斤喝掉,葉清柔再三阻攔才沒打開第二壇燒刀子,到最后,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扶著桌子站起來,搖搖晃晃,拒絕了其余人攙扶。
趙恒本來千杯不醉,甚至越喝越精神,但是今晚卻很快就有了醉意,顯然心里有事,葉清柔也看得出趙恒心中有著苦楚,眼里無形騰升出一股憐惜,上前兩步再也不避忌,攙扶著他走向臥室。
也許我告別,將不再回來,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
在趙恒被葉清柔攙扶著走向房間睡覺的時候,卻見一向沉穩(wěn)嚴肅的東方雄,挑開扣子,扯著嗓子唱了一首歌,正是那一首血染的風采,也許我倒下,將不再起來,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
半開放的大廳中,趙恒標桿一般的身軀挺直在東方雄身邊,跟著東方雄演繹激蕩飛揚的風采:如果是這樣,你不要悲哀,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,如果是這樣,你不要悲哀、、
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。
葉清柔看著兩個霸氣豪邁的男人,不知不覺潮濕了眼睛,不過嘴角也多了一抹欣慰,她心里很清楚,趙恒開始不再做沙土中的鴕鳥,只要這個男人肯抬起頭看一看,華國面臨的災難就會少很多。
幾乎同個時刻,遠在華西的喬家大院,喬平庸二十年沒變化的書房,幽深,黑暗,古香,探望完老人的喬平庸在一張搖椅坐下,在背部觸碰到冰冷椅背時,他的手指已經(jīng)按在旁邊的老式唱機。
一個滄桑憂傷的歌聲響起:沉默的嘴唇,還留著淚痕,這不是胭脂紅粉,可掩飾的傷痕,破碎的心靈,流失了多少的情,愛哭的眼睛,讓淚水染紅,要多少歲月時光,才遺忘這段情、、、
鄧麗君,《償還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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