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夏書眼里閃過一抹難于掩飾的慚愧之余,也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嘆出一句,九姨沒有迫他為自己討回公道也沒有讓他父子相殘,這于他來說是何等松一口氣啊,畢竟一個是心愛女人一個是自己父親。
他怎么做事都是吃力不討好,所幸九姨善解人意,這越發(fā)讓東夏書憐惜起懷中女人,隨后他用力摟住九姨,仿佛是想通過自己的臂膀把內(nèi)心癡熱的情感表達出來,九姨也死命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天地,都在這瞬間安靜了下來,除了兩人粗重曖昧的呼吸聲之外,就剩下彼此用力相擁骨骼間發(fā)出的啪啪脆響,那是一種相互之間都要把對方融入自己體內(nèi)的力量,欲望在騰升,欲火在燃燒。
對父親的不滿對九姨的愧疚,憋悶如同醞釀萬年的火山。
東夏書就像是一個饑渴至極瀕臨死亡的旅人,連九姨的衣服都顧不得脫就直接扯斷對方的皮帶,當東夏書地手順著絲般滑膩的肌膚摸索而上到達*時,九姨已經(jīng)媚眼如絲把手伸入他的懷里。
婬聲和浪*叫很快成為了屋中的旋律。
外面東系守衛(wèi)聽到九姨夸張的*時,彼此之間先是會心望了一眼,隨后無奈搖搖頭遠離是非之地,其中兩人剛剛站到院門抽煙時,卻見到一列車隊悄然無息駛過來,車牌赫然是東零零零一。
東太白!
東系守衛(wèi)瞬間僵直身軀,冷汗當時就下來了,車門打開涌出二十多名東系高手,隨后就見到一身黑裝的東太白下車,臉色陰沉殺氣凌人,小院守衛(wèi)萬萬沒有想到東太白在不該出現(xiàn)的時候出現(xiàn)。
東老,晚上好
一名小院守衛(wèi)急中生智喊出一聲,看似問好實則是示警,但話還沒有說完,一名黑衣女子就從東太白身邊爆射過來,左手一探一捏,身手絕對不差的小院守衛(wèi)當場斃命,咽喉如面條一般軟綿。
秒殺!
殺掉他們!
不需要東太白發(fā)出指令,黑衣女子就一邊推開院門一邊向同伴示意,東系高手立刻閃出軍刀,把十余名守衛(wèi)堵在一起,刀起刀落滅掉這些沒有盡責且知道太多的守衛(wèi),鮮血瞬間彌漫院子上空。
一名跟隨東太白有些年頭的老臣看著向自己迫近的軍刀,一邊握緊自己手中的武器一邊向東太白低聲求饒:東老,給我一條生路吧,我是祥子啊,我可是跟了你八年的祥子啊,放過我吧!
東太白低喝一聲:殺?。?!
四五把軍刀盡數(shù)斬在祥子的身上,鮮血迸射,頃刻就沒有了生機,他的武器始終沒有拔出對抗,后者其實不是無法反抗,而是不敢出手反抗,一旦跟東太白對著干,死的就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了。
所以祥子只能束手就死。
東太白握著短槍殺氣騰騰穿過大廳走向后院,途中所遇的守衛(wèi)和傭人盡數(shù)被黑衣女子他們殺掉,此刻沒什么罪者或者無辜,自己小妾跟兒子私通,這件家丑東太白是絕不會允許閑雜人等知道。
孽障?。。?
東太白一槍踢開九姨房門,正見到東夏書手忙腳亂的穿衣服,只是越心急就越難穿好,穿著褲衩的他此刻就如小丑般惶恐,而帶著三分醉意的九姨反應更慢,摟著紅色被子呆滯的坐在大床上。
雪白滑嫩的長腿從被中*出來,紅白相間極其誘人。
砰!
東太白一槍轟在九姨的*上,九姨悶哼一聲跌出自己只剩鏤空內(nèi)褲的身子,她的臉是雪一般的慘白渾身上下都在簌簌抖動著,就像是一株在暴風雨中掙扎著的小草,讓東夏書止不住的心疼。
只是還沒有等到東大少熱血沸騰,東太白又殺氣騰騰的踏前兩步,把槍口直接頂在東夏書的腦袋怒吼:畜生!你這畜生!老子待你不薄,還整天給你擦屁股,你這畜生卻連自己的小媽都搞
東太白此刻看上去,就像是被激怒的野獸,他的臉扭曲著,散發(fā)騰騰殺氣,額頭青筋畢露,眼睛則怒瞪如鈴,充斥著團團血光,整個人,顯得詭異而又可怕:你連老子的女人都搞,畜生!
老子要活埋你!活埋你這畜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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