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時凜太著急,他上半身脫得只剩下一支寶藍色領(lǐng)帶。
“我不是你老公誰是,莫不成是顧云峰?!?
紅著眼,霍時凜喉嚨聲線透著幾分暗啞。
“顧云峰也不錯,又高又帥,是你們?nèi)锶?,又知冷知熱,至少比陸寒策好?!?
女人故意激將,果然惹惱了霍時凜。
“這么說,只要比寒策好點的男人,你都可以考慮,你當我是什么?”
霍時凜一口就咬住蘇浣下唇,死死不放開。
被咬痛了,蘇浣兩只手狠拽他領(lǐng)帶,腳狠踩他皮鞋。
吃痛一聲的霍時凜抽吸著空氣,終于松嘴。
“當你是玩物。還能是什么?!?
蘇浣白了男人一眼,往臥室深處走去。
霍時凜想跟上,蘇浣卻把枕頭被褥扔出臥室,冷聲嗆他,“今晚霍總睡地板!你不是心心念念美國同學(xué),大可以約她過來,陪你睡地板,我沒意見?!?
驟然間,霍時凜感覺天靈蓋被千壇醋齊齊轟炸一般,震驚無以復(fù)加。
霍時凜還是懂得補救,“我跟她沒什么,真的。”
“我跟顧云峰也沒什么。”
隔著門,蘇浣冷冷淡淡得說。
風(fēng)雪肆虐著,別墅大門臺階都快要被淹沒。
躺在地上的霍時凜,他緊緊抓著枕頭和被褥,可依舊無法抵擋寒意。
天禧別墅依山而建,海拔相對高一些,雪夜天氣能凍死人。
而蘇浣臥室里開著暖氣,一片溫暖如春。
一小時后,蘇浣被尿憋醒,她忍不住打開門縫,卻發(fā)現(xiàn)霍時凜真窩在地板睡覺。
關(guān)鍵霍時凜嘴唇凍得發(fā)青,眉毛也染上一抹淡淡的白霜。
“霍時凜,你瘋了!”
蘇浣又著急又心疼,蹲下身子來,兩只手搓他的手掌,卻發(fā)現(xiàn)手掌冷涼猶如冰窟。
“我跟她真的沒有什么…”
霍時凜嘴唇顫抖著,他雙眼緊閉著,面色也發(fā)青著,看著著實嚇人。
“快起來…跟我進去!”
蘇浣攙扶起他,幾乎是用盡吃奶力氣。
好在霍時凜處于昏睡中,他卻也能夠感知她的召喚,所以霍時凜能夠一步緊著一步,壓在蘇浣纖細背脊上,挪到床鋪上去。
蘇浣關(guān)緊門,她第一時間按動遙控器,將暖氣溫度調(diào)到最高,再用兩只手拍打他的身體四肢。
生怕霍時凜凍死,蘇浣貼著男人胸膛,不停對著他嘴唇開始呼氣。
一下,兩下,三下…
霍時凜臉上氣血漸漸充沛起來。
手和腳也暖起來。
“蘇浣,我喜歡你?!?
霍時凜驀得睜開眼,嘟起嘴唇,毫不猶豫將蘇浣丁香小舌攝奪。
唔唔起來的蘇浣,根本無法喘息,她被霍時凜重重反壓在床上,動彈不得。
霍時凜鉗制蘇浣雙臂,隨意采摘女人紅潤櫻唇。
“你騙我,你沒有凍著,你…”
蘇浣就想把霍時凜踹到床底,可反擊力量根本沒有,只能承受著霍時凜對她的肆無忌憚。
“放開我…聽見沒有…”
甚至,蘇浣后悔極了,早知道如此,她就不讓霍時凜進來。
如今蘇浣淪為砧板上的魚肉,能落得她的好?
當蘇浣醒來時,她渾身上下好比火車碾壓過的疼和麻。
霍時凜是不折不扣的大惡人,蘇浣在心底已經(jīng)判他死刑,她不想再見他。
“霍先生,你可以滾了?!?
蘇浣拽起事后的霍時凜,連穿衣服的時間都不肯給他。
“很好,用完就扔。”
霍時凜健碩的光脊背對著她,嘴角勾起一抹戲謔。
就在這時,別墅窗戶被人用石頭砸了一個大窟窿。
玻璃破碎聲音,夾雜著陸寒策的絕望狂吼,“老婆,阿凜是不是在里面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