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出來,她多少也有點怨念在心里的。
如果一切真如初之心所說,她明明預(yù)料到白景行會擋刀,卻完全沒有阻止,而是像個看客一樣,任由一切發(fā)生,那么......她真的做不到原諒。
你也在怪小嬌妻嗎
司徒軒擁抱著白景悅,敏銳的看出了女人的心思,薄唇貼著女人的耳畔,輕聲的問道。
......
白景悅嘴唇緊閉,臉色悲傷,什么也沒說。
都是意外,誰能真的那么料事如神,如果因為這,你和小嬌妻產(chǎn)生了嫌隙,才真的太不值了。
司徒軒目的是為了讓白景悅想開一點,不要因為擔(dān)心,胡亂掃射。
可是這個時候,白景悅卻像個刺猬,對外界充滿了防備。
她很快坐正自己的身子,然后冷冰冰的看著司徒軒,我沒有要怪她的意思,可你護(hù)著她的意思,也太明顯了。
你又想到哪里去了
司徒軒有點冤,也怪自己不該多嘴。
他一直都知道,其實在白景悅心里,有點介意他曾經(jīng)對初之心產(chǎn)生過曖昧想法,甚至覺得他之所以對白雪那么心心念念,也是把白雪當(dāng)成了初之心的平替。
但是,又因為初之心是她最好的姐妹,這個話題一直是他們兩個心照不宣的禁忌話題。
他們可以為白雪,為任何女人吵得不可開交,但從未涉及過初之心。
可這一次,就像突然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,白景悅不想再裝作不在意了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