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風搖頭,又感嘆道:“真難為兄弟,這樣的年紀,就陷在矛盾的漩渦中心,哥哥心疼你,但本事就這點,幫不上大忙的。”
“我一定能挺住,風哥,多謝你!”
“見外了!”
……
喝光兩瓶啤酒,又來兩瓶。
韓風興致上來了,又讓服務(wù)員送來吉他,抱在懷里,激情地唱了起來。
“我要從南走到北,我還要從白走到黑,我要人們都看到我,但不知道我是誰……”
我淚眼朦朧,也跟著高唱。
這一刻,仿佛又回到了昔日時光。
我想起了那段在夜美ktv的日子,整天都能聽到包間里宣泄的歌聲。
我、韓風、老黑以及付曉雅,在夜色中歡笑,一起坐在路邊,放松地吃著燒烤。
我們?yōu)榱宋⒈〉挠?,開心不已,激情萬丈。
現(xiàn)如今,
集團日進斗金,再也不為散碎銀子煩憂。
可是,我們卻在鋼筋水泥的高樓大廈中,漸漸迷失自我,總要刻意地去找尋歡樂。
得與失。
誰又能說清楚呢?
我和韓風,一直喝到九點多,這才結(jié)束了聚餐。
臨行時,
我將韓風老宅的鑰匙,重新交在他的手里。
我告訴他,人走了,就當做一切都沒發(fā)生。
韓風何其聰明,立刻拍著胸脯表示,跟任何人都不說,否則,就讓自己的另一條腿也斷掉。
我告辭韓風,重新回到了扶搖大廈。
沒遇到任何危險。
看來,猛士是真的受傷了,無法再來攻擊我。
走進辦公室,
南宮倩還在使用望遠鏡,背影的線條很美。
她笑著告訴我,明天父母從首京坐飛機趕來,跟小雪真正見面,可能要在平川大酒店住一晚。
我表示歡迎,還讓兩位長輩隨意,愿意住多久都行,并衷心祝愿,這是個美好的團圓。
進入套間,我沖了個澡,消除了一身酒氣。
隨后,
我便打開電腦,登陸聊天軟件,又啟動了視頻,看著病床上的葉子。
她還是那么安靜,身在世界之中,又像是隔離在世界之外。
許久,
我才關(guān)閉視頻,屋內(nèi)一片寂靜。
滴滴!
有人給我發(fā)消息,正是苗春曉。
“在嗎?”
“在!”
我無聊地回了一個字。
“商會有一個外地參觀考察活動,要不要參加?”
苗春曉發(fā)來個勾手指的表情。
“去哪里?”
“南部的幾個海邊城市,具體未定,正在聯(lián)絡(luò)中?!?
我想出去散心,紓解心頭的沉重,又問:“考察活動多長時間?”
“一個月,名額有限哦!”
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