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徹底暴怒了,也不管薛彪會不會錄音,滿腦子都是血腥的念頭。
槽,嚇唬誰呢,憑什么我兒子遭罪住院,你妹妹卻玩得那么開心
薛彪滿不在乎,繼而命令的口吻道:周巖,識趣點,讓你妹馬上離開平川,老子快要憋不住了。
好,我聽你的,讓她馬上走。
這一刻,我退步了,決不能拿小妹的安危當籌碼跟薛彪賭。
以后也不許再來。
薛彪掛斷了電話。
我一再深呼吸,撥通了南宮倩的手機。
聲音很嘈雜,南宮倩大聲道:周董,我?guī)е垦吭谟螛穲瞿?她膽子可真大,什么項目都敢玩。
我媽想芽芽了,你讓鐵衛(wèi)和破軍開車,直接把芽芽送回東安縣吧!
我吩咐道。
什么時候送回去
馬上!
這么著急啊
快點吧,狼來了!我催促道。
我懂了,這就讓芽芽走。
南宮倩匆忙掛了電話。
小妹來了不到一天,還沒玩夠,就被迫返回了東安縣。
一定是小嘴噘得老高,大大的眼睛里還忍著淚花吧。
我的心情不好受,暗罵薛彪不知多少遍,這群人性泯滅的惡棍,他們離終結(jié)已經(jīng)近了!
我打電話告訴我媽,芽芽被送回去了,下午一點左右就能到家。
我媽對此很理解,認為我工作繁忙,芽芽就是添亂的。
我也沒跟她多聊,匆匆就掛斷了。
半個小時后,南宮倩走進了我的辦公室,眉頭緊鎖,上來就問:周董,從哪聽到的消息,芽芽會有危險
薛彪來電話了,芽芽不走,他就要下手。
我依舊恨得咬牙。
南宮倩沉默下,冷靜分析道:他要是想下手,絕不會提前通知你。是有人安排他這么做,而他卻不想這么做。
我愣了下,覺得南宮倩說得沒錯。
能指使薛彪的,只有一個人,那就是林方陽。
我低估了林方陽的惡毒。
他為了打擊我,無所不為,喪盡天良。
倩姐,就這樣吧,不要跟別人說。我煩悶的揮了揮手。
好。你也小心點兒,他最近氣不順,昨天通話時還無緣無故罵了我,故意找邪火。南宮倩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
半個小時后,一個令我開心的女孩來了。
常思思走進屋里,戴著一頂可愛的紅帽子,還有灑滿每個角落的陽光。
思思,今天沒補課啊我笑著打聽。
嘿嘿,農(nóng)村的大牲口,都要歇一歇的,更何況我是個人,不能累死。
常思思笑著,趴在辦公桌問道:小巖同學,怎么不高興
是嗎我明明在笑啊。
可你的眉頭皺著。常思思伸手將我的眉頭捋平,柔滑溫暖的手指又劃過臉頰,將我的嘴角拉起,哈哈,這個笑臉比哭還難看。
別鬧。我扒拉開她的手,發(fā)愁道:爛事一大堆。
世上本無事,庸人自擾之。
我就是那個庸人。
我也不生氣,問道:思思,大老遠跑來,有事嗎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