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無比煎熬的兩分鐘。
她咬咬牙開了門,頭卻始終不敢抬起來,不敢看年若初。
年若初見她跟個鴕鳥似的把頭埋在地里。
“怎么了,沒臉見人了?”
他頓了頓,“也是,真沒想到其實(shí)你是這樣的——外向。”
白之皎沒想到年若初一語中的,更怕他了,感覺自己心里那些心思都能被他看透了。
但她不能讓年若初占了上風(fēng),醞釀了幾秒,她抬起頭,還對年若初笑,那笑就像她平時對創(chuàng)業(yè)合作伙伴那種笑,特別正式。
年若初回了個同樣的笑過去,拉開餐桌旁的椅子,示意白之皎坐。
白之皎哪里會坐過去,她快速兩步到餐桌旁拉開一把椅子坐了下去。
年若初哼笑。
“我們昨晚都是自愿的?!?
白之皎先開了口。
“嗯。
接著說……”年若初拿起一個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