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臉,心中雖涌起一股本能的厭惡之情,可他又不太明白這人為何前后態(tài)度變化如此之大,只是單純覺得這人的樣子看著很是滑稽。
但他還是秉持著自己善良的本心,故作鎮(zhèn)定地說道:“大人,我這金子呀,可是我費了好大勁兒從這地牢地下挖出來的呢。
實不相瞞,我略通些風水之術(shù),平日里就靠著給人看看風水、尋尋寶物過活,這挖金子對我來說,也算是小菜一碟啦,所以才能在這地牢里找到它們呀?!?
陳正嚴一聽,眼睛頓時亮了起來,他好奇又帶著幾分討好地問道:“哦?
公子竟是風水大師呀,這可真是失敬失敬了。
那您這本事可真是厲害,不知您這風水之術(shù)都師從何處呀?”
伯塵心里暗自叫苦,他不過是臨時編出這么個借口,哪有什么師從何處呀,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地回道:“大人,我這本事乃是家傳絕學,祖上幾代人都鉆研此道,我自小耳濡目染,也就學了些皮毛,不值一提,不值一提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