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我是在客房醒的,我摸了摸身側(cè)的位置——冰涼。
我起床洗漱,并不焦急于一時,我知道如果想要攻破霍聿珩的心房,是一場長久的仗。
以前我不懂事,以為自己單槍匹馬就能撼動資本,如果不我不是他的妻子,可能早就被他捏死了。
我用媽媽的去世買了一個教訓(xùn),南墻就在我面前,我也不敢撞了。
我穿了件素白的睡衣,畫了精致的淡妝,下樓時王姨已經(jīng)在準(zhǔn)備早飯。
我坐在餐桌上,剝開一個雞蛋丟進霍聿珩的咖啡杯里,然后自顧自地吃起來。
沒一會,霍聿珩牽著曲云煙一起下樓。
男人高大英挺,女孩兒小巧依人,我只看了一眼就低頭嚼嚼嚼。
昨天......太瘋狂,我是真的餓了。
等那兩人在我對面坐下,我咽下嘴里的東西,煙煙早。
我沒給霍聿珩正眼,余光看著他,男人眉目舒展帶著饜足的神色,真是給他喂飽了,可憐了我的老腰......
曲云煙笑得不太自然,安心,你起得挺早。
嗯,也不是很累,睡得就少些。
我偷偷睨了霍聿珩一眼,帶著深意。
男人手里的報紙啪的一下掉到桌上,他清了清嗓子,故作嚴(yán)肅地道,食不。
我和曲云煙面面相覷。
霍聿珩端起咖啡杯,一口卻喝到了一個雞蛋,噗的一下,剛穿好的西裝被撒了一身的黑色液體。
霍聿珩站起來,我連忙拿著紙巾跟過去,卻刻意控制著步速比曲云煙慢了一些。
我無措地站在霍聿珩的面前,看著曲云煙拿著紙巾幫他擦拭,不知道王姨怎么弄的,哥哥早上從來不吃那些東西,這么多年了連家里主人的口味都記不住嗎哥哥的衣服都臟了,這可怎么是好
我伸手過去幫忙,手背猛挨了一下打,聲音大得連曲云煙都定住了動作,目瞪口呆地看向了我。
安......安心,我不是故意的。
曲云煙無措地想要過來幫我揉揉手,一時半會她又不舍得離開霍聿珩的身邊,她腳步晃了晃,像是把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。
王姨聽到聲音后從廚房跑了出來,二話不說就鞠躬道歉。
先生,對不起,對不起,您看衣服您換下來,我?guī)湍腿デ逑葱胁恍?
我心底一暖,王姨是看見我早上給霍聿珩剝雞蛋的,她還想幫霍聿珩再換一杯咖啡,被我制止了。
老公,雞蛋是我剝好丟進去的,昨天你太累了,想給你補補身子的......
我捏著被打紅的那只手腕放在胸前,一句話說得委屈柔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