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這規(guī)矩......”殷溪皺眉,她直覺得不對勁,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。
柴子安說:“你老是想著殷家,我會難過的,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,我不許你想著別的......”
“???”殷溪愣了一下。
柴子安給王氏使了個眼色,王氏撲進自己姐妹的懷里突然大哭:“我真是命苦,辛辛苦苦養(yǎng)大了兒子,這兒子娶了媳婦就忘了娘,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......“
那幾個姨娘也哭了起來。
殷溪最怕人家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,她茫然無措的往后退了一下。
柴子安心頭得意,臉上卻指責道:“殷溪,大喜的日子,你就一定要給我難堪嗎?”
殷溪心里又別扭又煩悶,這成親本是她自己思之念之了許久的,可這一路走來,她早已沒了先前的熱情向往,只剩下疲憊和麻木。
“殷溪!你說句話!這火盆,你是跨還是不跨?!辈褡影部匆笙徽f話,痛苦的指責道,“你若是不跨,今日這堂就拜不成了!”
“你要悔婚?”殷溪脫口而出!
“不是我悔婚,乃是這么重大的事情,我不能對我母親不孝!”柴子安說,“規(guī)矩不能廢?!?
殷溪氣的肺都要炸了,可是她不知道為什么,竟然覺得自己沒有了和柴子安爭吵的欲望。
她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的士兵,卻無意中看到了周晚吟的馬車。
此時的周晚吟正在馬車里看著她,四目相對,周晚吟很體面的沖她一頷首,把簾子放了下去。
殷溪心里升起一股憤怒,從始至終,都是她搶了周晚吟的心上人,是她搶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