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,還有一個辦法能針對他,只是,不能被任何人發(fā)現(xiàn),一旦被知曉,可能會遭到激烈反對,不過,我還是會一試?!蔽蚁氲搅艘粋€關(guān)鍵點(diǎn),沉聲開口。
金輪神態(tài)一凝,才道:“顯神小友你說,是什么法子?老……道,愿意陪同小友一試!”
“這件事情,外人幫不了任何忙,金輪長老還是要回仙洞山,好好休養(yǎng)?!蔽覔u頭婉拒。
“那小友你呢?莫嫌棄老道啰嗦,此人難以對付,我是怕你……”金輪這話并沒有說完,其余幾個武僧,卻露出深以為然的表情。
其中有一人說道:“羅道長切不要意氣用事,我們確保,這一路上一定沒有給過那武陵任何休息時間,一直在窮追不舍,可他居然還將我們引入了這個地方,且在我們認(rèn)為,一定將他捉到的狹小墓室里,他居然生生逃了……”
“那一瞬間,地動山搖,棺材中更傳來吸扯力,我們受制之時,他趁亂鉆進(jìn)墓室頂端一個洞口,其余幾個師弟因?yàn)閾?dān)憂我們,沒有立即去追,之后的確無法將我們從棺材上挪開,來路已經(jīng)被堵死的情況下,他們繼續(xù)去追武陵,并且主要目的是出去找救兵,結(jié)果,也一去不返……”
“武陵不簡單,有天助!”其余幾個武僧,一樣深以為然。
“這不是天助,是人和,這將軍山……”我和那幾個武僧極力解釋,因?yàn)槲淞杲o了他們太深的印象,讓他們太過忌憚了。
當(dāng)我說完一切后,金輪在沉默中開口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必然要面臨一個新的問題,武陵不光有玉胎道場這個臂助,他還熟知其余陰陽先生,甚至是這主導(dǎo)炸山之人,否則,不會那么巧合的?!?
“既如此,那想要找到武陵,就未必要用你先前所說的極端手段,我隱隱有些揣測了,他是四規(guī)山白氏血脈,必然有先人葬在四規(guī)山,你想動他們尸骨。”
金輪這番話,之鑿鑿,將我的算計一語道出!
其實(shí),這還是我聯(lián)想到紀(jì)陽,紀(jì)祥師徒兩對我做的那些算計,而想到的辦法。
“你能想到,他會想不到嗎?要么是有防備,要么我覺得,他可能會期待你這樣做,白氏又是四規(guī)山的主脈,你挖主脈之墳,說不定還會動上邊兒某一任真人的骸骨,一旦被發(fā)現(xiàn),那就是真的大逆不道了!顯神小友,要三思啊!”
金輪的話,讓我沉默許久,沒有說話。
遠(yuǎn)處的灰塵慢慢平復(fù),能視物了。
將軍山的模樣大變,本身是一座高山,此刻卻成了半截山,好似被硬生生削掉一塊。
龍脈之死,使得這里曾經(jīng)的一切,都蕩然無存。
老龔,還沒回來。
金輪拔掉了手腳上插進(jìn)去的木頭,其余幾個武僧幫助他簡單包扎傷口。
“不得不說,我們服下的丹藥,效力不錯,居然能讓我等保持這么強(qiáng)的精力,維持這么長的時間,這不是飲鴆止渴,是補(bǔ)充了元?dú)狻!苯疠喞_了話題。
“先前那幾位道長呢?”金輪又問。
他們對那幾個斗笠道士所知不多,醒來的時候,他們恰巧在逃,先前老龔和我解釋的也不詳盡。
因此,我簡單解釋了他們的來龍去脈。
當(dāng)然,關(guān)于丹藥的來處,以及我的揣測,我一并說了,這不好隱瞞。
語罷的瞬間,金輪的臉色都是一白,其余幾個武僧更當(dāng)場蹲下,不停的嘔吐,一個個面目漲紅,結(jié)果只是吐出一些酸水兒。
他們的命,是靠著生氣才留存下來,腹中早就沒有了其他吃食,也吐不出什么東西。那些丹藥,早就被吸收了。
許久之后,金輪才顫巍巍的說:“佛祖會原諒我們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