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桀同樣錯愕茫然。
“不是他們。”我說。
椛螢呆呆的看著我,范桀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。
“爺……該不是你動的手吧?”
“是我動的手,但也不算是我動的手?!币粫r間,我反倒是不好解釋了。
對椛螢,我可以什么都不隱瞞,對于這范桀,卻不能告訴他那么多。
若是讓范桀知道,上邊兒有個道士鬼魂飛魄散,我還拿走了其法器,那這件事情搞不好就會成為大隱患。
“是……”椛螢似要開口,她又頓下來,默不作聲了。
“本身赤鬼被符鎮(zhèn)壓,或許是當(dāng)年老頭子所為,其上的符被削弱了,它快要破棺而出,我補上了符。”
“赤鬼棺材四周,還有幾十口女尸,全部都被榨干,沒有詐尸的征兆,大抵是赤鬼被封,也消耗了這些尸體的煞氣來破符?!?
我半真半假,夾帶了一些東西,將那道士鬼所做的事兒,歸在了老秦頭身上。
“嘶……老頭子?”
“我就知道,爺你不一般……您師長來過這里?那外邊兒的風(fēng)水?”范桀呆呆的看著我。
我并沒有否認(rèn),卻也沒有多。
椛螢同樣不多說了。
輕吁一口氣,我道:“既然,融魂后的秀秀,那兩個道士就打不過了,它們還融了第三道魂,那他們更打不過,我們只需要待在這里,確保他們落荒而逃,然后再離開即可?!?
我說了后續(xù)的安排。
椛螢點點頭,表示認(rèn)可。
范桀頭更是點的撥浪鼓一樣,道:“對對對,我認(rèn)為也是這樣,不過,我們或許可以先出去外邊兒等,那兩道士肯定沒那么大本事了?!?
“萬一在村里,碰到他們,冤家路窄,麻煩更大?!?
我瞥了范桀一眼,沒有吭聲。
“呃……我只是建議?!狈惰钽坏恼f。
“就在這里等吧,他們下來后,會有新的動靜的。”我復(fù)而說道。
“好?!睏晌瀾?yīng)了聲。
“爺說的都對……”范桀不知道想到什么,臉色略發(fā)苦。
我站在屋門一側(cè),看著窗戶外的村路。
事情進(jìn)展的比我想象中順利的多。
就這樣,不露面,和那兩個道士分道揚鑣,他們也不至于追殺我們。
這世界那么大,除非他們有病,閑著沒事兒可干。
只是,隱隱約約,我又覺得有些不對勁,院外的霧氣好似變得濃郁多了。
這濃霧之間,影影綽綽的一個個人,若隱若現(xiàn)。
眉頭稍皺,這怎么回事?
按道理來說,這道符會讓鬼覺得不舒服,先前一個余秀經(jīng)過院子時,都沒有多停頓就走了。
外邊兒的鬼,應(yīng)該都是村里當(dāng)時針對過余秀,又被殺死的人。
他們?yōu)槭裁磿略谠和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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