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后退幾步,眼神有些許的驚恐:“你別過來!”
就在阮怡要抬手掐住秦淺脖子的時候,快步上來的祁宴終于制止了她,他把阮怡拉回懷里禁錮住,抬眸朝秦淺看過去。
然后把阮怡塞進車里,就要吩咐司機開車。
秦淺反應過來,上前拉住了祁宴的車門:“你別走?!?
“她應該受到法律的審判?!碑敵蹶懳餮芊抛呷钼抛屗娜缢阑业某鰢?。
現(xiàn)在阮怡又出現(xiàn)在眼前,她怎么可能讓阮怡就此逃脫法律的制裁!?
她說完,就掏出手機要打電話,祁宴卻冷笑一聲搶過她的手機扔了出去,手機砸在地上,發(fā)出一陣沉悶的響聲。
“法律???你跟我說法律?”祁宴聲音有點冷,他臉色陰沉地轉(zhuǎn)頭指了指阮怡:“你看看她現(xiàn)在的樣子,還需要接受審判嗎?”
“她瘋了,她已經(jīng)瘋了!”祁宴眼尾有些紅,車里的阮怡似乎被他的氣勢嚇到,小心翼翼地縮到祁宴跟前扯著他的衣袖。
“宴哥哥,你別生氣,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!”
秦淺聽著阮怡如同小孩子一般的話,有片刻的愣神。
阮怡看起來精神確實有些不正常,說話的方式像是一個小孩子,她朝車里的阮怡看了一眼,但卻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阮怡對自己的恨意,以及抗拒。
她不是被陸西衍送走保護起來了嗎?
為什么現(xiàn)在出現(xiàn),會是這么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?
她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亂:“怎么回事,到底怎么回事???”
“呵~”祁宴冷笑一聲:“怎么回事,你應該去問陸西衍,這些可都是他做的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