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一聲,然后便推開他,朝門外走去。
算算日子,顧南卿該到南池城了。
而此時(shí)此刻的顧南卿,的確快到南池城了,只不過他們遇到了一點(diǎn)麻煩。
“姑娘,求求你了,把我收了吧?!?
只見一個(gè)長相俊俏的襤褸公子是抱著她的腿就不撒手,不管怎么樣都掰不開。
墨祁羽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,要不是顧忌男女有別,他早就沖上前去把這臭不要臉的揍一頓了。
可偏偏不能,他只能說些惱人的話來宣泄:
“你真是不要臉,我們方才在那里喝茶休息,是你自己撞過來的,撞過來也就罷了,你竟然還賴上了。”
那襤褸公子聽這話立馬不樂意了,他糾正道:“這位公子,注意,我賴上的是這位姑娘,可不是你。”
墨祁羽氣急,他立馬拔出長劍,指著那襤褸公子的脖子,“你這臭不要臉的,在胡說什么?”
“你鬧什么鬧,難不成這姑娘是你未婚妻啊?!?
墨祁羽攥緊了拳頭,此時(shí)此刻,他真的很想殺人。
那襤褸公子說完就立馬可憐兮兮的看著顧南卿,抱著顧南卿腿也是越收越緊,“姑娘,我從邊境來,父母都被北狄蠻子所殺,無依無靠,一路顛沛流離,好不可憐,今日看見了姑娘,這才覺得活著是有希望的,不求姑娘給我名分,只求姑娘把我收了,你讓我洗衣做飯暖床頭我是一點(diǎn)怨都沒有?!?
墨祁羽受不了了,他甚至推了推公子靈,指望他說點(diǎn)啥,“你不說句話?你聽聽他說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詞。”
公子靈但笑不語,只是看著顧南卿,輕聲道:“把他收了吧?!?
墨祁羽大為震驚,他不理解,公子靈腦子被驢踢了嗎?
他驚呼出聲:“你說什么?你瘋了還是我聾了?你說把他收了?”
“你沒事吧?!?
“他萬一是個(gè)細(xì)作?!?
那襤褸公子立馬反駁道:“我家世清白,這位公子好歹毒的心,果然心是臟的,看什么都是臟的?!?
墨祁羽氣瘋了,偏偏顧南卿一直沒說話。
襤褸公子也察覺這一點(diǎn),立馬討好的看向顧南卿,他跪在顧南卿腳邊,眼里濕漉漉的,像是只乖巧的小貓。
下一息,他的下巴被人輕輕抬起,她的指腹在他的下巴邊緣緩緩摩挲,看起來好不曖昧。
“你說你什么都愿意干?”
顧南卿鮮少用如此和緩的柔聲語調(diào)說話,的確聽著讓人骨頭一酥,襤褸公子就這樣抬眸看著她,眉眼里也是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。
“自然。”
“你叫什么?”
“小風(fēng)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