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竇陳絕望了,心想,“這可怎么辦,憑手頭這點兵力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?!彼辜钡赝h方,愁眉不展。
這時,孔晴方走過來說:“排長,咱們下去找他們?!?
朱竇陳轉(zhuǎn)頭向山下看了看,這里距受阻坦克大約有一千米遠的距離。山下肯定布滿地雷,很可能還有敵人守著。從這里沖到坦克那,得費很大功夫。眼下手里就這么點兵力,要是一分散,敵人攻上山頭,那可就真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了?!?
孔晴方看出了朱竇陳難處,繼續(xù)說:“排長,我一個人去。其他人守在這?!?
“你,一個人,行嗎?”朱竇陳不相信地問。
“行?!笨浊绶秸f。
“那你注意安全。到那后,讓坦克對我們進行炮火支援?!?
“是?!笨浊绶酱饝?yīng)一聲轉(zhuǎn)身就跑。
“注意地雷?!敝旄]陳向跑下山的孔晴方大聲囑咐。
藏在樹林里的敵人,并沒有立即對山頂?shù)奈臆姲l(fā)動攻擊,而是先進行了炮火準(zhǔn)備。
“轟、轟,”
幾枚迫擊炮彈在山頂炸響。
一發(fā)炮彈準(zhǔn)確無誤地炸在一名戰(zhàn)士身上。這名戰(zhàn)士被撕成了幾大塊。兩只胳膊橫飛著奔向了山下,一條腿后退著落到朱竇陳近前。接著又飛過來一發(fā)炮彈,呼嘯著奔向姜伯友。曹南一把把姜伯友按倒,兩個人翻著身子滾開了,總算沒讓炮彈砸著。但炮彈掀起的碎石子,紛紛打在曹南臉上、身上。他的臉上一片血跡。
曹南從姜伯友身上爬起來,拍拍姜伯友的頭:“咳,還活著嗎?”
姜伯友晃了晃蓋滿塵土的腦袋,用手扣了扣耳朵,大聲問:“你說啥?”
“聾了?!辈苣祥_玩笑說,“聾了就聾了把,總比死了好?!?
姜伯友像似聽清了點什么問:“什么?排長死了?!币晦D(zhuǎn)頭,發(fā)現(xiàn)朱竇陳排長在不遠處坐著,嚇的一吐舌頭,“你說排長壞話?!?
“你們兩個龜兒子,我在跟前還敢咒我,等我光榮了再叨念我吧!”朱竇陳說著,拿開那名戰(zhàn)士的大腿,痛苦地對其他人說,“聽著點炮彈,能躲就躲?!?
山坡下,孔晴方向前飛跑。
有四個敵人發(fā)現(xiàn)孔晴方后,從另一側(cè)抄了過來??浊绶揭膊还苣_下的地雷了,發(fā)了風(fēng)似地向前狂奔著!
后邊敵人打過來的子彈在他身體四周橫飛。
只見四個追過來的敵人,一邊跑還能一邊射擊,有如猴子般的輕巧、靈活。眼看著離孔晴方越來越近。這幾個敵人邊追邊感到納悶,前邊的人光跑不還擊,基本上沒有了對他們的威脅,他手里拎的是槍嗎!于是猜想著,這個人可能是被嚇傻了,把槍當(dāng)做了燒火棍,一緊張哪里還會放。有了這個想法后,四個敵人不再開槍,有兩個竟然哈哈大笑,在跑動中互相打著手勢,意思是要活捉孔晴方。他們喊著,跑著、追著,把孔晴方攆進了草叢。
這時的孔晴方早已不管不顧了。管你打槍,還是猛追。反正我是向前跑。只要你們打不死我,我能沖到坦克那里,就算結(jié)了。
五個人在半人高的荒草中追逐。
突然,跑在前邊的孔晴方不見了!
四個敵人一下子失去了目標(biāo)。面對馬上就要到手的俘虜,他們哪肯罷手。于是便分散開在草叢中搜索。
這時,孔晴方把隱身在草叢中的槍抬了起來,一個點射撂倒了一個敵人。另外幾個敵人發(fā)現(xiàn)后,全都朝著他存身方向射擊。草葉被打的四處飛揚。
打了一會,不見有還擊聲。三個敵人估計著孔晴方可能是被打死了,便抱著可惜的太度,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來察看。到了近前,只有一大片被打落的荒草,根本就沒有人。這下,三個敵人有點慌了。
正在他們東張西望時,孔晴方從另一個方向又是一個點射。
槍聲過后,又有一個敵人應(yīng)聲而倒。剩下的兩個敵人害怕了,意識到這名中**人是個兵油子,不好惹。于是便驚慌地趴在地上,也不管人在哪,只是胡亂地開槍。
打完了槍里子彈后,槍聲才停了下來。這時的兩個敵人,干瞪著眼睛,張開耳朵尋找孔晴方,居然等了好半天也沒人敢站起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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