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值不得的,不過,我知道如果不那么做我會后悔。”凌辰淺笑一下,側(cè)頭看了眼臉上還掛著淚珠的夏曦。
葉璇臺沒有再問,這個人總會做些出谷她意料的事,居然敢挑戰(zhàn)一個六階無敵高手,這種瘋狂至極的念頭,平常人根本想都不敢想!
凌辰長長出了口氣,突然感覺心口一疼,伴隨著劇烈的焦灼感,一卷黃榜從他的胸口浮現(xiàn)了出來。
“這…”凌辰一看,眉頭頓時打了一個結(jié),也沒顧得胸口的焦灼感,伸手將黃榜接到了手中。
他不明白,封神榜怎么突然出來了?
“那是什么?”葉璇臺注意到了黃榜,瞥了一眼,隨口問道。
凌辰皺皺眉,小心將它展開來,但此時它似乎成了一卷普通的黃榜,除了一點點燦燦黃光外并無特殊。
眉頭狠狠一皺,凌辰強(qiáng)忍把它一把丟出去的沖動,將之收了起來,聽到葉璇臺的話后,笑了笑道:“怎么說呢,算是名冊吧?!?
一卷記載了三百六十路,諸天仙神的名冊。
葉璇臺柳眉一挑,也沒有再問,她感覺到有幾道靈力若有似無的,仿佛在跟蹤他們的行動。
“我們怎么去南蕪?”葉璇臺稍稍提速,試圖擺脫追蹤,一邊不咸不淡地問了一句。
凌辰閉目思索了一會兒,最后睜眼道:“最好的辦法應(yīng)該就是坐船過去了,不過我們都得喬裝打扮一番。在那之前,似乎要甩掉幾個尾巴……”
說話間,凌辰站了起來,面朝他們來的方向,就幾個方向看了幾眼,冷笑一聲:“來的好快!”
大手一招,戊乙杏黃旗出現(xiàn)在手中,凌辰抄起大旗一通猛搖,只見旗面烈烈作響,無數(shù)金蓮、瓔珞灑落,直攪的附近天地靈氣天翻地覆!
幾個剛剛出現(xiàn)在視線中的修真者,紛紛怪叫一聲,腳下飛劍、法寶一下子失去了飛行的動力,噼里啪啦地就往地上落去。
葉璇臺玉人般的臉上微微浮現(xiàn)一抹笑意,纖手一抬,御動蓮臺,化作一道流光瞬息遠(yuǎn)去,留下狼狽的修行者在那里罵娘。
三日后,隸屬于九黎皇朝的一座港口城市,正要駛往南蕪州的一艘船上來了三個奇怪‘客人’。
“你說,你付錢讓我們帶你們?nèi)ツ鲜彛缓筮€幫船上干活?”船長室中,客船的船長一臉看‘白癡’的表情,盯著坐在桌前的黑發(fā)青年問。
這青年看著十分年輕,但一雙眼睛里藏著的銳意讓他這個老船長都不由的心驚,但他的這個要求也太過奇怪了。
花錢坐船的有,賺錢干活的有,同時花錢來干活的卻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了。
“沒錯,這對于船長你來說應(yīng)該有賺沒賠的吧?”青年臉上浮現(xiàn)隨性的笑容,就像個大男孩一般。
船長眉頭皺了皺,多年的經(jīng)驗告訴他,這其中定然有著什么情由。
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,船長半真半假地道:“話是那樣沒錯,但若是我拒絕的話……”說話間,船長一直盯著凌辰臉上的表情變化。
“那樣的話……”青年臉上的笑意更濃了,但眼神卻變得毫無溫度,冷冽的猶如出鞘的劍鋒!
“那我只能選擇,談話以外的方式了?!?
“……”
船長沉默了一會兒,隨后點了點頭道:“好吧,我同意了,反正這對我沒有壞處。”
“那就這么決定了。”
青年微笑起身,在桌上放上一塊靈晶石作為船費,然后轉(zhuǎn)身推開房門走了出去。
直到那青年離開,船長才得以重重松了一口氣,并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。
剛剛一瞬,那種直接震撼靈魂的,不祥殺氣。這個青年到底,經(jīng)歷過一些什么?
而當(dāng)凌辰志得意滿地離開船長室,迎面而來的破空一劍立即讓他向后一仰頭,右手五指一張,分毫不差地夾住了那劍的劍身。
但當(dāng)他看到那由蓮瓣構(gòu)成的劍身時,凌辰的唇角下意識地勾了起來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好辦法?”略帶慍怒的聲音傳入耳中,換上了一身男裝的葉璇臺面色不善地站在他面前,手中正握著那柄由蓮瓣組成的長劍。
“恩,很漂亮?。 绷璩?jīng)]有回答她的問題,屈指彈開長劍,摸著下巴就湊了上去,上上下下地看著。
換上一身男裝的葉璇臺透著一股難的英氣,俊美非凡以不足以去形容,柳眉瓊鼻,朱唇如血,配著一身男裝,倒是真的能混淆性別。
雖然是一身麻衣便服,也難以遮掩自然而然的氣質(zhì),以至于一路走來無數(shù)人的眼睛都不由看直了。
不過她本人可高興不起來,冷冷盯著凌辰,好像會放出一把把小刀子來似的。
“干嘛連本小姐也要穿成這樣?”
除她之外,夏曦也被迫換上了一身男裝,不過小家伙卻不像葉璇臺那樣整個成了個吸引人眼球的妖精。
一身男裝穿在夏曦身上,反而透出一種中性美來,睫毛彎彎,大眼中不時閃過一絲狡黠,彈指可破的肌膚、精美的五官流露出一種妖魅氣息。
往那一站,活脫脫就成了一個惹人的小妖孽!
凌辰強(qiáng)忍笑意,一本正經(jīng)地道:“這叫小隱隱于山,大隱隱于市。我們這樣打扮,才不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這叫智慧,明修棧道、暗渡陳倉。不懂了吧……臥槽,你咬我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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