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韓三和獄卒的樣子,很驚訝。
像是發(fā)生了重要的事情。
韓三出去后,有一位黑衣使者前來,韓三恭恭敬敬的從使者手中接過一大堆畫卷。
“規(guī)矩清楚了嗎?”黑衣使者漠然開口。
韓三點頭哈腰,甚為恭敬,“清楚了,清楚了”
“事情若是搞砸了,主子自會問罪與你,主子的手段,你該是很清楚的。”
韓三應承著,“是是是,屬下知道該怎么做了。”
黑衣使者看也未曾看他一眼,隨即快速離去,隱匿在黑夜中。
韓三抱著畫卷,擦了擦額頭上汗,每一次與使者說話,他總是莫名其妙的緊張,不知道是因為主子的原因,還是因為自己比較欺善怕惡的原因。
獄卒狗腿的前來,關心著韓三,“三爺,使者前來,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給您說了?。俊备陧n三身邊這么長時間,他還是有幾分了解韓三的,韓三總是天天想著升職升職,再也不甘心只當一個管轄犯人的小頭頭。
每一次使者前來,韓三都是恭恭敬敬的,要多奉承就有多奉承,偏偏每一次使者都聽不進去,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。
韓三回過頭來瞪著他,正愁剛才害怕的心理沒處發(fā)泄,見獄卒前來,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發(fā)泄的對象,登時,他一腳就踹了過去,“好事個屁!”
獄卒十分委屈,卻又不敢說一個字,只得默默承受著,退至一邊。
眼看,天都要亮了,韓三抱著一堆的畫卷再次回到了新進的牢房里。獄卒苦巴巴的在后面跟著,來到牢房中間一方比較大的空廳里,韓三喚來了三個獄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