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他出現(xiàn),他一直在微笑著,不見嚴(yán)厲,不見冷喝,就這么云淡風(fēng)輕的看著,說著。
什么事情都不點(diǎn)破,天朗最受不了這樣的人,讓人摸不到頭腦,有一種他被別人掌控了的感覺。
“宗主,我剛想起來,我的玉笛忘記拿了,我想回去拿,玉笛傳消息,我覺得還不錯,不知宗主可否允許?”
“允許?!绷杼靸A莫名其妙的甩出一句。
天朗不知為何,額頭上竟是沁出了薄薄的一層汗,他呵呵了一聲,“那屬下這就回去取”
轉(zhuǎn)身,就要離開。
“天朗,裝夠了吧?”凌天傾再次出聲。
天朗身形驟然一頓,“宗主,您在說什么?”
身形直逼天朗,凌天傾瞬間來到天朗的眼前,他銳利的眼睛,盯著天朗,一字一句,“天朗,你真是太讓本宗主失望了。”
天朗就欲后退,卻被凌天傾扣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宗主,你在說什么,我真的聽不懂。”天朗故作無辜,他深知自己的實(shí)力與凌天傾相差太多,要是在這里對陣起來,他只會死無喪身之地。
“不懂,那就別懂了。”一話落下,凌天傾袖袍一揮,一股渾然的力量直逼天朗而去。
天朗大驚,他朝后閃躲,卻發(fā)現(xiàn)身子怎么都動不了,力量劃過他的脖子,就要切斷,一股勁風(fēng)襲來,堪堪將凌天傾的力量拂去。
凌天傾蹙眉,白袍揚(yáng)起,他朝后一閃,站定身姿,看著驟然出現(xiàn)的人。
“凌天傾,沒有本王的允許,誰也不能動本王的人?!睙o音一襲紅衣,絕美的容顏在月光下,越發(fā)嬌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