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有了?!贝蠹浪菊齼喊私?jīng)的咳嗽了一聲,“最起碼,你有選擇其他事情的權(quán)利了?!?
藍圣雪嗤了一聲,“我只想跟祭司大人提這件事。”
“免談?!贝蠹浪疽膊豢蜌狻?
藍圣雪瞪眼。
大祭司像是有著千里眼似的,“瞪也沒用,其他的事,你選不選無所謂,只是,以后不要再弄那些小把戲了,浪費時間?!?
藍圣雪冷嘲一笑,“都被祭司大人看穿了,我若還繼續(xù)演下去,給誰看?我又不是閑著沒事做。”
大祭司滿意的點頭,“如此甚好,今天這一場偷襲,算是給你的考驗,嗯你人雖然不機靈,但是警覺性還是挺高的,到不枉為師親自點選了你?!?
藍圣雪勾唇,冷笑,“祭司大人,那我得謝謝您嗯?”
話還沒有說完,藍圣雪一只背在身后的手像是觸碰到了什么,不由得輕輕嗯了一聲。
大祭司眸光驟然一冷,一把拽開藍圣雪。
藍圣雪雖不提防,卻也身形如松的站在一旁,這才看到,她剛剛手指碰到了什么。
原來是那一把紅色的油紙傘。
她神情微微有異,大祭司很在乎那把傘
今天的事,到此為止,彩云,傳早膳——“大祭司將桌子后面的紅色油紙傘,收起來,放到內(nèi)室。
藍圣雪坐在椅子上,一時間納悶無比,堂堂大祭司,為何偏偏鐘情那把傘?
剛剛,她觸碰到那把傘,似乎是熱熱的。
死物,給人的觸感,都是涼的。
偏偏那把被大祭司看的無比重要的傘,例外。
顏色像血,莫不是那把傘真是由血做成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