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莊園大門口的氣氛一時為之凝滯沉重?!?,
楊銘看向那個態(tài)度囂張年輕人和保衛(wèi)的眼神帶著一絲清冷,他真沒有想到自己在這里竟然會碰到這種事情。
在囂張年輕人的逼視下,洪保衛(wèi)終于忍不住從腰間抽出警棍,向楊銘走過來。
“小子,我勸你還是快滾的好,不要在這里鬧事,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?!?
本來楊銘對這個保衛(wèi)并沒有太大的意見,畢竟作為保衛(wèi),嚴(yán)格把守是職責(zé)所在。
但聽到這番話,他的心里頓時感到一股無名之火。
剛剛自己已經(jīng)提示對方最好打個電話詢問一下,然而這個洪門衛(wèi)不僅沒有聽取自己的意見,反而在這個年輕人的指示下,對自己不理不問,還想趁機報復(fù)他一頓。
此刻,楊銘對這個洪保衛(wèi)僅有的內(nèi)疚和好感全部不翼而飛。
“你走不走?”洪保衛(wèi)走到楊銘跟前,用警棍指著他說到。
楊銘心里感到一陣糾結(jié),他真不想動手,在外公家門口鬧出這種事情,對誰都不好,大過年的。
只是正當(dāng)他準(zhǔn)備拿出電話要給小舅李興義打過去時,等的已經(jīng)不耐煩的洪保衛(wèi),眼中兇光一閃,手中警棍就朝楊銘的頭上砸過去。
五大三粗的洪保衛(wèi)身材高大,不然不可能作為李家莊園的保衛(wèi),看到洪保衛(wèi)的打人動作,不遠處的年輕人眼中閃現(xiàn)一絲喜意。
楊銘眼光掃到洪保衛(wèi)的警棍,雙目一凝,頭微微一偏,然后一個有力的直踢,快如閃電一般把洪保衛(wèi)踢出三四米遠。
——砰
洪保衛(wèi)只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巨力,整個人都飛起來,然后就感到肚子一陣劇痛。
整個人情不自禁的在地上縮起來,口中嘔吐清水。
看到楊銘如此暴力夸張的反擊,此前那個囂張的年輕人是目瞪口呆,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。
隨后,當(dāng)他看到走向自己的楊銘,神色蒼白,連連退步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說道:“你.你別.別過來,你千萬別亂來啊,這里可是李氏莊園!”
——啪。
一個響亮的耳光。
楊銘毫不留情的給了這個年輕人一個耳光,如果不是這個家伙在這里挑撥離間,硬是說自己騙子,根本就不會發(fā)生這一切。
哪怕他知道自己這番做法很可能會帶來不和諧,但是他還是做了。
這種人不給他一點教訓(xùn),他從來就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。
打完這個家伙,楊銘心中的氣才稍微出了一點,然后拿出電話給小舅李興義打了過去。
他簡單把門口這邊發(fā)生的事情和了一下,就把電話掛了,然后等李興義過來。
此時,這個年輕人整個人已經(jīng)傻掉了,從小到大,就沒有人敢打過他,就算是父母,也沒有對伸過手腳,但他沒有想到今天卻破了例。
自己被一個看得異常不順眼的人,給狠狠地扇了一巴掌。
這讓他以后在廣東怎么混!
“??!”年輕人一聲尖叫,然后伸手指著楊銘,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說道:“你竟然敢打我?我一定要讓你好看,你個雜種!不管你是誰,我一定要讓你得到教訓(xùn)。”
聽到年輕人的臟話,楊銘眼眸中厲色一閃,反手又是一個耳光。
——啪!
這下,年輕人徹底傻掉了,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打擊的他,整個人都愣住了,脆弱的心靈里充滿害怕。
“如果你再說一些不該說的話,我不介意再給你一些教訓(xùn)。”楊銘淡淡的說道。
不過他眼神中的瘋狂和冷酷,卻把這個年輕人給嚇住了,嘴唇不停哆嗦,不敢再說任何話語。
楊銘搖了搖頭,溫室里的花朵而已,而且還是一顆壞掉的花朵。
剛剛對方的臟話確實觸及了他的底線,家人就是他的逆鱗,讓家人永遠不會受到傷害,這可是楊銘今世最大目標(biāo)之一,無論是誰,只要敢于傷害他的家人,他都會毫不留情的給予反擊。
哪怕他心中猜到這個年輕人可能也是李家某位少爺,他也一點都不在乎。
“咦,小四,你怎么站在門口,不進去?”
突然,一個人從汽車下來之后,看到門口的年輕人,不由一愣。
不過當(dāng)他看到這個被他稱為小四年輕人的巴掌印,還有不遠處卷縮在地上痛苦的洪保衛(wèi),頓時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于是他看向另外一個主角楊銘。
當(dāng)他看到楊銘的樣子后,想起了什么,瞳孔一縮,不由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喲,這不是楊銘嗎?怎么今天你老有空光臨我們李家?。渴遣皇怯挚瓷衔覀兝罴沂裁串a(chǎn)業(yè)了?。靠磥怼稄V粵日報》不滿足你的**??!”
這位說話的年輕人,自然就是之前跑到鳳凰電視臺談合作的李成浩,不過那次合作他在楊銘那里碰了一鼻子灰,被他視為奇恥大辱。
后然,爺爺又把家族中最具影響力的《廣粵日報》產(chǎn)業(yè)分給這個外孫,這讓李成浩心里自然是異常不爽。
對楊銘的記恨被他一直藏在心中。
楊銘聽到李成浩的話,目光淡淡的掃了一下,面露不屑,沒說任何話。
就在這時,李興義也趕了過來,當(dāng)他看到地上的洪保衛(wèi)以及捂著雙臉的年輕人,眸色一冷,向慢慢站起來的洪保衛(wèi)寒聲問道: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洪保衛(wèi)看到李興義冰冷的目光,心中一抖,感到不妙,不過他還是簡單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他可能不是說的真話,仿佛現(xiàn)在發(fā)生的一切,所有的錯誤全部都是楊銘的。
但李興義怎么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,他的眼神越來越冷,過了片刻,他轉(zhuǎn)頭向那個年輕人問道:“成棟,你說說?!?
這個年輕人也是李家的晚輩,名字叫李成棟,排行老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