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不可能脫身,楊銘只得駐足前滿臉興奮的記者們,聽完他們提的問題之后,心中思量該怎么回答這些問題。.。。
是凌厲的反擊,還是模棱兩可的應付?
按照楊銘的計劃,他是不想這么早,就通過媒體說出自己的立場和況且這次采訪也太倉卒了一點。
“咳?!睏钽戄p咳一聲,來的記者越來越多,也逐漸影響其他普通大眾的視線。
一些眼尖的人,已經(jīng)拿出手機,對著楊銘開始拍照。
“社會是民主的,人是自由的,每一個人都有權(quán)利發(fā)表他自己的所以,我想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對我拍的電視劇,發(fā)表他自己的見解。再說我又不是鈔票,不可能讓每個人都喜歡我,所以,只要觀眾和影迷能夠喜歡我拍的作品,就夠了。”楊銘淡淡的說道。
楊銘還是楊銘,他的性格就是如此,哪怕知道現(xiàn)在不是接受采訪的時機,但是他依然還是說出自己想要說出的話。
不留情面,還帶著諷刺和反擊。
幾個圍著楊銘的記者,立刻興奮的按捺不住,在本子上寫寫畫畫。
“楊銘,請問你對周強生前輩有關(guān)你的批評,有什么”一個記者的眼睛里閃爍著狡黠的目光。
其他記者此時,手上的動作一停,全部都在等楊銘的回答。
楊銘個記者一眼,沒有放在心上,就算沒有這個記者,還是會有其他記者提出這個問題,他的腦海里想起自己剛剛從手機上新聞,雙目一凝,心中有股無名之火,有種要發(fā)泄出來的沖動。
“首先,權(quán)威和規(guī)則不能代表真理,不能說一個人在娛樂圈時間待的長了,那么他說的話,就是真理,他的認知,就代表了一個行業(yè)的規(guī)則;前輩對后輩的批評,無論好壞,我都會接受,至于正確與否,我們讓觀眾去決定?!?
想了想,楊銘還是點到為止,沒有說出自己已經(jīng)正在進行的計劃,那個計劃還是等到一切全部都調(diào)查好,沒有疏露時,再說出來。
現(xiàn)在還沒有這個必要。
不過,就算如此,楊銘說的話,還是有點嗆人。
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,就是暗指周強生不要倚老賣老,不留一點情面,其實,楊銘也沒想留過情面,通過這兩天的調(diào)查數(shù)據(jù),這個周強生雖然是娛樂圈功夫片類型電影的元老,但是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成為了實實在在的毒瘤。
說了這么多,楊銘感覺也差不多了,立即說道:“好了,好了,大家讓讓,我今天是接人,希望大家不要打擾我的個人私生活,好吧,過兩天,我會公開召開一個記者發(fā)布會,希望大家到時都來參加?!?
這時,燕京國際機場的警察,也過來準備要維護現(xiàn)場秩序。
“楊銘,楊銘,能不能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,請問你現(xiàn)在拍的這部武打功夫片,為什么會用如此夸張的鏡頭和特效?”一個記者依然不太死心,追著楊銘問道。
“嗯?”楊銘聽到問題,心里一愣,有點好奇的個記者一眼,他還是真沒想到會有記者問出這么一個與八卦沒有任何關(guān)聯(lián)的問題。
個略顯年輕,甚至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記者,楊銘拿下墨鏡,認真的這個年輕的記者,問道:“請問你是哪家報社的?”
正在追著楊銘的這個記者聞,腳步一停,神情發(fā)愣,吞吞吐吐的說道:“我是《當代影視》的?!?
楊銘個神情有點躊躇害怕的記者,就算說出自己是哪家報社,但是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,個年輕記者誤會他了,不由微微一笑,斟酌了一下,緩緩的說道:“我拍的是武俠片,不是單純的武打功夫片,謝謝?!?
說完這些,楊銘頭也不回的走了,留下一群記者在那發(fā)愣。
“武俠片?”這個年輕的記者嘴里不停的念叨著,想了半天,然后轉(zhuǎn)頭問身邊另外一個記者:“你聽說過武俠片嗎?有這種類型的影視?”
“武俠片?功夫片?”另外一個記者聽到這個新名詞,也是有點迷糊,一時也搞不清這兩者的區(qū)別,想了一會,還是沒有想出來,不由說道:“我反正是沒有聽說過,回去再說吧,也許是這小子故意在轉(zhuǎn)移我們注意力呢!”
“應該不太可能?!蹦莻€年輕記者搖了搖頭,他越是回想剛剛楊銘說這個名詞時的認真態(tài)度,就越不認為楊銘是在轉(zhuǎn)移他們的視線。
正當這個年輕記者想的入神時,突然一個記者驚叫道:“呀,黃明日好像已經(jīng)走掉了。”
今天,之所以有這么多記者在燕京國際機場守候,就是因為他們得知今天是黃明日回京的日子,所以,他們想要等在這里采訪一下黃明日。
黃明日作為一個三棲明星,一個準天王級別的明星,自然有讓記者守候采訪他的影響力。
不過可惜,今天正好碰上平常一直就是神龍不見首尾的楊銘,以至于他們在追逐楊銘的時候,錯過了黃明日。
不論是這些記者,還是楊銘,都沒有明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