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達被李三思放開,整個半邊的臉都是五指印,就像是被人從正面甩了一個耳光一樣,他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恥辱,更何況是在這樣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里面,汪達從李三思的手頭上脫離出來,眼睛掃向四邊,看到所有人的視線都朝著他們這里集中,然后那些所有旁觀者的眼睛里面,仿佛都是對他的嘲弄。』』筆趣閣wwΔw.』biquwu.cc
汪達快要跳起八丈高,朝著李三思就沖了過來,一邊還嚷嚷的說道,“你竟然敢對我動手,你活得不耐煩了,?!?
汪達剛剛要朝著李三思沖過來,在他前面的鄭袁泉就擋住了他的去路,然后對著薛辰琪和李三思讓出道路,表情淡然的對李三思說道,“你們走吧,但是別忘了,做任何事情,都需要付出代價!”
薛辰琪再不想和他們糾纏,挽著李三思就徑直朝著酒店里面走去,不過一張臉之前的那種嬌嫩紅暈已經(jīng)全無,卻而代之的卻是因為驚慌而流下來的紅白臉色。
眾多周圍的人群都知道沒有熱鬧可看,頓時又轉(zhuǎn)過身去,似有似無的討論著他們的話題,不過心里面卻在細細的回味之前的一幕。
“鄭,鄭叔,你怎么放他們走了,那家伙敢這樣對我,不恨恨的給他一個耳光,我,我?!蓖暨_想起剛剛的一幕,心頭的火氣頓時又涌了上來,真的是恨不得撿起一塊磚頭,從后面趕上去,照著李三思的后腦勺就拍上去。
鄭袁泉嗯了搖了搖頭,然后對汪達說,“那個男的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簡單,你舅舅林南不是告訴過你,薛辰琪一家之所以所有的證據(jù)都被銷毀,并不可能是他一個人現(xiàn)的,而是他的背后另有其人?!?
汪達逐漸的平靜下來,看著鄭袁泉,“你的意思是。?”
鄭袁泉眼睛看向李三思和薛辰琪消失的方向,然后咬了咬牙關,旋兒說道,“我會調(diào)查那個男子的底細,很有可能,這個男子是另外一股和薛家息息相關有著某種聯(lián)系的勢力團伙其中一員,否則以他一個人,怎么敢與我們作對,我有一種職業(yè)上面的直覺,也曾經(jīng)遇到過這樣的案例,一般在這種事情的背后,會有更大的線索可以挖掘,這個男子背后的勢力是什么,為什么要這樣奮力的保護薛家,說明了在薛家一旦陷入什么不幸,或許就會牽扯出那個男子所在的這股勢力背后的黑幕。呵呵,只要能夠把這股黑幕給挖出來。我們這一年,可是收獲頗豐?!?
薛晉官就是南州市的副市長,如果他背后還有一股可以庇護他的勢力,那么將這股勢力挖出來,那么豈不是變成了他的功勞,在藍盾聯(lián)盟,從來不畏懼地下勢力,反而將這些地下的勢力當成是一種提高自己業(yè)績的資源,對于這種暗地里面的黑幕,還有一個生動的說法,叫做隱藏業(yè)績,這個時候的鄭袁泉,抱定了李三思的背后大有任何的隱藏業(yè)績可挖,所以一時間暗自欣喜,任何地下勢力,碰上他們藍盾聯(lián)盟,都無異于石頭撞上了雞蛋,就讓那個男子囂張一下,自然有他哭得時候。
聽到鄭袁泉這么說,汪達雙眼也放出光來,看著李三思和薛辰琪離開的背影,嘴角露出一抹怨毒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