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?”
“曹海觀將軍?”
“他先一步進(jìn)去了,至于你說的那個小女孩,好像也是跟著他的步伐一起進(jìn)去的吧?”
“至于前邊的是什么?”
“那來歷,可了不得?!?
“將軍,沒想到,竟然是將軍親自出陣?”
“末將還以為會是楊延昭將軍呢?”
“果然,還是應(yīng)該防著點(diǎn)他???”
很感慨地拉長了一口氣,不過,也就順帶一說而已,真正讓他感到憂心的,還是眼前的狀況。
對于面前的這位將軍在這里坐鎮(zhèn),他一樣感到放心。
特別是,這位將軍是相傳極為罕見的,活出了第二世將軍,這樣的經(jīng)歷,在他的觀念里,已經(jīng)足以傳世了。
這一位還有一樣好,脾氣是極好的,所以他才敢當(dāng)著人家的面去抱怨這種不論是誰都會感到很敏感很棘手的問題。
這種事,要是遇上別個,可能立馬就勃然大怒了,但這一位卻是不會,他有很大的把握。
果然,楊盡難將軍只是嘴角稍稍咧開一點(diǎn),貌似是作了一個苦笑的表情,就不再語了,好一會,才再開口,說的也是重復(fù)之前的問題:
“前邊的是什么?”
再聽到這個話,名叫梁博的將軍,也終于開始正色起來了,用手輕輕捋過身后同樣是火紅色的披風(fēng)后,一邊慢慢開口,眼神剎那間迷離,像是陷入了回憶,臉上的神色變得怪異起來,好像知道此時還猶自不敢相信。
“是什么?”
“呵……”
“將軍,說出來,你肯定不信,我還是不說了,你不如親自去看一下?!?
“只要不展現(xiàn)自己的敵意,那就沒有多大的危險,可以湊進(jìn)去近距離觀察?!?
“那東西,可嚇人得很!”
“可嚇人了……”
“好像,那個小女孩,也還在前邊,可能還在呢?!?
這位梁博將軍猶自感嘆著,就是不開口說是什么。
見這個模樣,楊盡難將軍也不勉強(qiáng),立馬向前邁步,就如梁博所,那就直接去看一看吧,親眼看一看。
楊盡難就這樣,一步一步向前走去,以一個普通人的正常步伐向前走去,不快也不慢,身影逐漸沒入那似乎亙古不變的昏暗里。
在這個地方,隱隱感覺到了窺視的目光,好像就在身邊,好像又遠(yuǎn)在天邊,在相距極遙遠(yuǎn)的地方冷冷地注視著。
楊盡難走了幾步后,聽了下來,向著遙遠(yuǎn)的天際回望,那里只有灰蒙蒙的一片,除了空蕩蕩之外,你再也感覺不到其他了……
跟在身后的梁博將軍也同時有樣學(xué)樣地朝后頭回望,也跟著抬眼望向身后的天際,只是一無所獲,于是又轉(zhuǎn)頭看向身前的楊將軍,將軍此時的臉上,溫和之色不再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肅穆與冷酷!
“將軍?”
無奈之下,梁博又輕聲叫喚了一句,周圍應(yīng)該沒什么情況啊,怎么像是如臨大敵一樣的氣氛呢?
看到了什么?
“嗯,走吧?!?
楊盡難簡單地應(yīng)了一聲,就再轉(zhuǎn)過頭來,繼續(xù)向著前邊走去。
哼,感覺好像,是有不滿???
暗中窺視的東西,似乎不滿自己的登場方式太高調(diào)了?
注視過來的目光,隱隱有怨恨的意志……
哼,自己雖然不是行事張揚(yáng)的個性,可是,帝國軍,需要忌憚什么人嗎?
不需要忌憚什么人!
即便不是人,也不需要忌憚!
因?yàn)?,是帝國軍?。?
帝國軍,就是帝國軍!
存在的價值,本就是要給所有的生靈以鐵血冷酷的威懾來體現(xiàn)。
帝國軍為此而生!
漸行漸遠(yuǎn)……
楊盡難一步一步走向前方的昏暗里,在他敏銳的靈覺中,心底那本還很細(xì)微的悸動隨著他步伐的移動,正迅速占據(jù)著他的的心田。
是殺意!
是沖天的殺意!
這個氣息,他與之打了一輩子的交道了,什么時候都不會錯認(rèn)。
怎么會有這么強(qiáng)烈的殺意?
而且,是極為純粹的殺意,不摻雜任何負(fù)面情緒的殺意。
前面的,難道是跟他們一樣的軍人?
嗯,已經(jīng)有其他國度的軍隊比他們更早一步來到這個地方了?
楊盡難第一時間在腦海里浮現(xiàn)這樣一個念頭,可隨即下一個念頭立馬否決了,不可能,如果是這樣的答案,那梁博的反應(yīng)就說不通了。
梁博會懼怕別的國家的軍隊?
要把其他國家軍隊所在的區(qū)域,列為帝國軍的禁區(qū)?
不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