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志,你猜我剛才看到什么了”
黃美云一進(jìn)門,就氣沖沖的把手包摔在沙上,看著老公。
“怎么了你看到啥了”張承志腰上扎著圍裙,手里的菜葉還在滴水。
“你同學(xué)的那個兒子,叫什么王卓的,就在咱們樓道里,抱著個女孩在親嘴呢”黃美云氣哼哼的說道:“手都伸到裙子下面去了我明天就得起針眼”
黃美云最近在減肥,所以沒坐電梯,想不到剛走進(jìn)樓道,就看到樓梯拐角處有一對小男女在溫存,手伸進(jìn)裙子下面去了是她夸張的說法,不過在摸大腿是一定的了。
張承志愕然,問道:“那他們看見你了嗎”
“那小姑娘沒看到我,王卓看到了,還向我笑呢”令黃美云耿耿于懷的正是這個,她覺得王卓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。
“不能吧?!睆埑兄居行╇y以理解:“他家就在樓上,回家去想怎么樣不行怎么非要在樓道里這么干呢”
“在家做哪有外面刺激他們肯定是算準(zhǔn)了這個時間沒人走樓道,才悄悄躲在那里的?!?
野戰(zhàn)張承志恍然大悟:“老婆,我想起來了王正道就是因為干這個才被退學(xué)的,而且還是和副校長兒子的對象,在學(xué)校后山的小樹林里”
這段秘辛連王卓都不知道,正是因為這件事過于八卦,所以二十多年過去了,張承志現(xiàn)在還能想起來。
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”黃美云狐疑問道:“承志,那你說他們還能在樓道里就干那個”
“那可說不準(zhǔn)。”張承志從來不介意以最惡意的猜想去揣摩別人,他冷笑說道:“他老子都能干出那種事,做兒子的能好到哪去”
王卓要是聽到張承志夫婦的這番對話,不知會作何感想,其實他只是把甘霖拉到樓道里膩歪了幾分鐘,就把人放走了,他倒是想把人帶上樓好好纏綿一會兒呢,可人家急著拿通知書回家呢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兩張通知書將少男少女帶到了亢奮的狀態(tài),可惜甘霖馬上就得回家,不然的話,今天沒準(zhǔn)真會生點什么。
最近這些天,王卓和丘路每天研究翡翠,在這個專業(yè)人士身邊學(xué)到了很多東西,已經(jīng)算是一腳跨入專業(yè)領(lǐng)域的大門了。
而丘路的生意還是老樣子,偶爾能接到幾個電話,或與買家約好時間當(dāng)面看貨,但他的表能力實在一般,再加上生意頭腦不夠,連一筆交易都沒做成。
基本上,他已經(jīng)打消創(chuàng)業(yè)的念頭了,反正翡翠的升值就能完全彌補(bǔ)他這段時間的損失,再加上王卓給他的二百萬級紅包,倒也不用急著找工作。
其實要說找工作的話,王卓現(xiàn)在就能給他,光那棵翡翠白菜,就夠他干一個多月的了,再加上那一堆沒動過刀的毛料,里面賭出的翡翠就算再少,也夠他干一兩年的。
車庫的角落里,肥龍看著片子還不老實,不時的鬼叫一聲好大、過癮之類的評語。
丘路又刻完了一小塊區(qū)域,對照著陶土模型仔細(xì)比較,見王卓用粉片在一塊毛料上畫著線,便問道:“王卓,你去上學(xué)的話,這些料子打算怎么辦”
王卓放下粉片,笑道:“帶過去,雇幾個人把它們做成成品,開個店慢慢賣。”
“以你現(xiàn)在的資產(chǎn),這么做也不是不行?!鼻鹇啡粲兴嫉狞c點頭。
“丘哥有沒有興趣入伙”王卓趁機(jī)拋出了橄欖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