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吼出“為自己而戰(zhàn)”的時候,羅烈整個人都感到無比的輕松,愜意,仿佛壓在心底的大石頭一下子碎滅了,全身通透。
之前,羅烈一直在隱忍。
從神無月出現(xiàn),神令事件針對他,就讓他感到無比的壓抑。
但是對于人族的感情,讓他更愿意麻痹自己,哪怕是在心底說要為自己而戰(zhàn),卻還是在盡量的維護人族。
譬如說讓混元莽牛拿著不老天宮,輔助開啟諸天封神榜。
最初與斬天僧,北凰琴合作的起因,也是如此。
哪怕是帝王月只是借助一個神令事件,就輕而易舉的剝奪他的圣師身份,他仍舊抱著一線希望。
直至現(xiàn)在,拿出天子令說事兒,他終于知道,一切已經(jīng)無可挽回。
心底一絲絲的念想也隨之破滅。
曾經(jīng)為人族,無私而戰(zhàn),不求回報,只求無愧于天地。
今朝為自己,只要對得起良心!
他放下了。
正是這種放下,讓他全身都通透起來,原本無法暢通的念頭也統(tǒng)統(tǒng)的貫通。
他猛地攢射出去的那一刻,就仿佛要擁抱這個全新的世界一樣。
心情說不出的好,為此他仰天長嘯來將內(nèi)心所有的郁悶發(fā)泄出去。
伴隨著一聲長嘯,紫金色得天子令終于顫動起來。
一股恐怖的令人窒息的威嚴散發(fā)出來。
這一刻,天子令就仿佛是這蒼天,是這大地,是蘊含了天地最威嚴的神威,向羅烈霸道的壓迫過來,如天地鎮(zhèn)壓。
作用是在血脈上面的。
一直以來,天子家族對于人族的絕對統(tǒng)治,就建立在神令,帝王令,天子令,還有最高級的人祖令之上。
帝王令能夠令人族一般的大神通者為之卻步,被震殺血脈,甚至于一定程度上的抹殺武道潛力。
天子令更是可怕。
羅烈親眼目睹,就算是上古三皇面對天子令,都是需要他們掌握著至寶才行,如堯皇印,禹皇鼎等等,那都是皇器當中,絕對拔尖的,有資格抗衡十大圣器的,唯有如此,方可抵抗天子令對于他們血脈的侵蝕。
可以想見,天子令多么恐怖。
帝王月打的算盤也很好。
面對天子令,羅烈還要主動進攻,那么后果都將他來承擔,以天子令對人族血脈的絕對壓制,必然可以扼殺羅烈的武道前途,甚至于將他當場扼殺,畢竟他還只是道宗而已。
嗡!
恐怖的天地之威浩蕩而來,兇猛的暴殺向羅烈的血脈。
此等奧妙,與武道力量有著很遠的關(guān)系,所以除非是極其霸道的至寶武器才能夠抗衡,否則一般的所謂力量對其根本無效。
所以也就是在天子令霸道之力綻放的瞬間,但凡人族,無論是誰,都是眼底閃過一抹驚悚。
哪怕是申公豹都是如此。
這不怪他們,因為作為天子家族的一份子,哪怕是輔助家族的力量,算得上是最底層的力量,仍舊深刻的知道,天子令的可怖,并且天子令綻放力量,即便是沒有針對他們,仍舊讓他們的血脈沸騰,有種要被壓爆的跡象,可想而知,天子令多么恐怖。
這股恐怖的力量,卻基本是全部鎮(zhèn)壓在羅烈的血脈之上。
轟!
一經(jīng)沖擊,就讓羅烈窒息。
經(jīng)歷過帝王令的瞬息壓迫,令羅烈深刻的知道這種對人族血脈迫害的東西有多么不簡單。
所以他沖殺過去的時候,同樣在刺激血脈。
結(jié)果,血脈尚未完全爆發(fā),那可怖的天子令威壓就壓迫過來,壓得他的血脈竟然縮了回去,他本人更是被壓迫的無法前沖,向后滑出去上千米,才停頓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