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碧尾巴上拴著小黎剛寫的紙條,它縮在竹盒子里,生無可戀的通過竹編縫隙,陰森森的看外面的丑丑。丑
丑有些訕訕,軟了聲音:“你就,說兩句嘛。”
阿碧這才冷颼颼的“嘶嘶”了兩聲。
別人也不知它說了什么,但丑丑聽得懂,阿碧說,如果不飛,它現在就把鴿子吃了。丑
丑一聽就擔心,怕鴿子更不干,但沒想到,鴿子掙扎了一下,竟然就同意了。丑
丑:“???”
丑丑眼神復雜的看著鴿子,沒想到它是這種鴿子。不
管怎么說,鴿子的問題解決了,就是好事。
鴿子耐力,雖然一條蛇的重量不輕,但綠瘦蛇是真的太小了,小到丑丑都拿它當手環(huán)了,所以帶著竹盒子,鴿子并沒有覺得有太大負擔。直
到放飛鴿子,看著鴿子和阿碧都走遠了,眾人才松了口氣。
其實小黎還有一些擔憂,青州乃嚴防重地,一只那么大的鴿子飛進去,萬一被斥候打下來怎么辦?
也是考慮到紙條有可能曝光的隱患,所以小黎將信的內容,故意寫成了藥方,信若是落在爹娘手里,就是有價值的,落在別人手里,就是廢紙一張,看都看不懂。只
是怕就怕在,信落不到爹娘手里。小
黎這個擔憂多慮了,阿碧比他想象的要聰明多了,阿碧根本沒讓鴿子帶它進城,在城外它就讓鴿子放他下來。竹
盒子是從里面上扣的,阿碧自己就能打開,它從盒子里鉆出來,帶著紙條,藏進了草叢中。當
晚深夜,阿碧摸進了大雜院,帶著紙條,守在了柳蔚的房間門口。柳
蔚是第二天早上出來,踩到了一團綠色的,軟軟的東西,才發(fā)現阿碧的。她
愣了一下,單手把阿碧拎起來,看到了它尾巴上的紙條。將
有些臟污的紙條展開,看到里面的內容,她挑了挑眉,又打量起手里的阿碧?!?
你是怎么過來的?”
阿碧眨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,害怕的看著柳蔚。
柳蔚拿著紙條和阿碧回房,把紙條遞給正在穿衣的容棱,容棱看過后,沉默下來。柳
蔚笑著道:“原來他們在慶州,那母親也在慶州,倒是得來全不費工夫。”容
棱“恩”了聲,出了房間,去敲岳單笙的房門。
屋里子,柳蔚捏著阿碧在手里把玩,把阿碧搓揉捏扁,阿碧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。
最后岳單笙穿戴好過來,柳蔚把阿碧遞給他,岳單笙把小蛇放進懷里,又與容棱說了兩句,出門了。等
岳單笙走后,柳蔚才對容棱道:“秦俳代表京城,母親代表遼州,現在兩條線都在慶州,岳單笙也出發(fā)了,那么等他們回來,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提前行動了?!薄?
可以。”容棱告訴柳蔚一個訊息:“聽那族那邊,也差不多了?!?
柳蔚長吐一口氣,語氣有些悠悠:“大戰(zhàn),就要開始了啊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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